;来人啊!将公子给带下去。
胡捕头心里不满,可是他又不好责骂,冒充,这一般人,敢冒充皇亲国戚吗?再说了,没看见别人很镇定,若是没有来历,哪里能这么镇定。
他担心矮冬瓜惹麻烦,于是让人把矮冬瓜给架了下去。
;这是我的身份凭证,上面有官印的,做不了假的。
房俊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帖子,直接就扔了过去。
后者打开一看,然后一惊,那是立刻单膝跪下。
;不知驸马爷驾到,冲撞了驸马爷,真是罪该万死,还请驸马爷不要责怪。
胡捕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带上你的人,滚吧!
房俊冷笑了一声,他懒得计较,这些人,也不过就是见风使舵的人,如果他只是一个平头百姓的话,对方是不会跟他客气的就是了,直接就将他给拿下了,哪里还能跪下。
胡捕头立刻带人慌慌张张的离去。
;公子,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张冒有些不甘心。
;那你想干什么?宰了他们,我们只是过路的,没有时间跟他们闲扯。
房俊没好气地说道。
张冒立刻就不说话了。
还没到两个时辰呢?云泰县县令胡长天就来了,他带着那个矮冬瓜,而且那个矮冬瓜,那是脱了上衣,背负着棘条,那是负荆请罪来了,上演的是这么一出。
其脸颊红肿,嘴角还留着血迹,显然,是被扇了大嘴巴了。
房俊已经预料到了,对方肯定是会给他赔礼道歉的,然后来一出苦情戏。
;驸马爷,犬子冲撞了驸马爷,实在是罪该万死,现在我把他给带来了,驸马爷要杀要刮,尽管处置。
这位胡县令,倒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房俊有些无语,你这不过是在我面前演戏而已。
矮冬瓜那是头都不敢抬起来,不敢面对房俊。
;嘿嘿,其实都是误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县令大人还是带着令公子回去吧!
房俊虚与委蛇了一番,他才懒得处理这个矮冬瓜,打都已经打了,还能做什么?
;多谢驸马爷饶恕,还不快磕头谢恩。
胡长天呵斥,他人挺高瘦的,就是房俊看其面相,觉得此人有些狡诈,不像是好人。
;这些驸马爷饶恕。
矮冬瓜只能这么说了,肯定不是真心实意的,只是没有办法而已。
;给我滚出去,看见你我就心烦,给我好好闭门思过。
胡长天拿出了一副严父的风范,装得还是挺像是那么一回事的,实际上就是在演呢!如果这位胡县令是一个严厉的人,其子也不会是这么个样子了。
;县令大人请坐吧!不要站着了。
房俊单手拖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
;驸马爷,下官回去之后,定要好好管教犬子,都怪下官平日里公务繁忙,疏于管教。
胡长天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房俊有些无语,这人,怎么不要脸呢?这不是就等于是在变相的夸自己吗?公务繁忙,这不是爱民如子的体现吗?
;我不会介意的,县令大人放心就是,我不会秋后算账,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此罢了。
房俊平静的说道。
;多谢驸马爷,还请驸马爷移驾县衙,下官专门为驸马爷接风洗尘,赔礼道歉。
胡长天笑了起来。
;不用了,我只是过路的,明天就得走,今天晚上,想要好好休息。
房俊自然不想去,到时候,又得虚与委蛇了,这县城里的大户人家,怕是会到齐,到时候来巴结奉承他,房俊比较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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