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端得是一本正经,可能早就想好了说辞。
房俊都惊呆了,此人好不要脸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人证在此,看来事实已经清楚了,给他签字画押。
道台点了点头,这就叫做清楚了,也是令得房俊很无语,这分明就是串通一气,在坑人吗?这怎么就叫做清楚了。
文书端着纸墨笔砚,走到房俊的面前,让房俊签字画押,结果被房俊直接给掀翻了。
;放肆。
这把道台给气坏了,对方居然又敢藐视于他。
;好一个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啊!好吧!就算这是我做得,罪名成立,你也没有审判我的资格。
房俊知道,跟串通一气的人多说无益。
;笑话,尔等何人,敢如此猖獗,藐视公堂,就算是有功名在身,未曾入仕,本官如何惩治不了你。
道台脸色铁青,作为本地的掌控者,他可是很少被人这么藐视过。
;我怀里有身份凭证,你可以拿去看看啊!
房俊冷笑了一声,看来,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还就完蛋了。
文书立刻把手伸进了房俊的怀里,然后拿出了身份凭证的字帖,准备交到道台大人的手里。
;给我念。
后者挥了挥手。
;房俊,长安人士,高阳公主驸马。
短短的十来个字,已经可以证实房俊的身份了。
文书脸色难看,道台脸色也难看,至于八字胡矮个子,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你是本朝驸马。
道台有些不信。
;道台大人莫不是眼瞎,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上面还有官印,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差人送到长安,不就清楚了。
房俊冷笑了一声。
;大人,他是造假冒充。
八字胡矮个子呵斥,他坚决不信。
;你和我闭嘴,待会我再跟你算账,白纸黑字就算可以造假,但这官印,如何造假,再说了,就算是造假,我也不会造一个驸马的身份,这也没有什么实权,我造假,那至少也造一个吏部侍郎吧!
房俊也是无语,官印那么清楚,居然好意思说他造假,真是岂有此理。
;大人,这官印倒是真的,下官的表舅,就是长安人士,见过这样的官印,的确是户部的官印。
文书接着来了这么一句。
道台大人不说话了,他有些难受,犹如吃了一个死耗子一般,一个驸马,就算没有实权,身份在那里摆着,他也得罪不起。
这可是皇帝的女婿,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只有陛下圣旨,才能对我审判,再说了,那也应该是大理寺,而不是你琅琊郡官府,你没有那个权力和资格。
房俊在说一个事实。
;哎呀呀,驸马爷,这是误会。
道台大人换了一张笑脸,只不过这笑容,看上去很是僵硬,他赶紧走到房俊的面前,然后给房俊松了铁链,最后还踢了八字胡矮个子一脚。
;都是这个小人作怪,是他在诬告,来人啊!给我抓起来,关到大牢,本官定要严惩不贷。
道台也不得不这么做,用来安抚房俊的情绪。
八字胡矮个子一句话都不说,被捕快给押走了。
;既然是误会,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房俊也是顺坡下了,他目前,不想跟当地官府撕破脸皮,目前,他并没有掌握,这些人的把柄,这没有借口,可是不能够出手的。
;不急,不急,下官设宴,为驸马爷接风洗尘。
道台笑呵呵。
;那倒是不必了,我还事情多着呢?况且,天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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