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回到府衙,就愤怒地砸碎了好几个花瓶,摔得碎片到处都是。
;公子,我想不通,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真是岂有此理。
张冒愤愤不平,同时,他也不理解的是,房俊为什么会忍气吞声,他们带了一百府兵,完全可以灭了崔如安,对方绝对活不了。
;哼!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家里面,几十个在长安做官的,还有一个江南黜置使,自然那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这很好理解,不是吗?
房俊冷哼了一声,他坐了下来,这个崔如安,他绝对不会放过,就算此人,没有任何问题,他也要想办法收拾了。
;公子,你为何忍气吞声,为何不下令啊!我们这么多人,收拾他一个崔如安,是轻而易举地事情,不是吗?
张冒皱着眉头。
;没有任何借口,你以为我是忍气吞声吗?况且,众目睽睽之下,我能拿他怎么样。
房俊冷笑了一声,他也是有清醒的头脑的,那是不会被愤怒给冲昏头脑。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这么个场合,自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离去,否则,肯定还会被羞辱的,这是一定的事情。
;明天,就给我派人,调查一下这个崔如安,这种人,如此嚣张狂妄,肯定是干了怪事的,只要他干了怪事,我就有借口宰了他了。
房俊那是动了杀心的,绝对不会放过对方。
在房俊的记忆中,那可是从来都没有人,这么羞辱过他的。
一个二世祖而已,居然敢如此,房俊的心里,简直是无法接受。
第二天一大早,张冒就去调查去了,而张仁,来找了房俊,他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大人,你消口气,我替崔五公子,给你赔个不是,下官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样子。
张仁陪着笑脸,可是房俊根本就不接受的,道歉,这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刀干什么?
;我不是匹夫,否则的话,现在已经血溅五步了,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要说明的就是,我也不是好惹的主。
房俊阴沉着脸色,他自然也知道,张仁肯定不知情,毕竟,他可以随便找个借口。任免了张仁,后者不敢得罪他的。
;唉!下官也不曾想,崔五公子会如此失礼,他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肯定是喝醉了。
张仁叹了一口气,实际上,他也觉得这过分了,可是他没有办法去责怪崔五公子,后者,是他惹不起的人。
这等于是两头都得罪不起,一个是江南巡查使,钦差大人,一个是家里面树大根深,他夹在中间,属于很难受的那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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