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一下。
;下药的人肯定没有死吧!
房俊皱着眉头,船上肯定有幸存者,这个幸存者,肯定就是下药的人,说不定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这是自然,不过,你不会知道这个人是谁的,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并且,凶手也已经被你给处理了。
女人继续说道。
房俊很难受,崔如安就是凶手,他难以接受这一点,这不是等于他已经报仇了吗?而这十万两,就纯属白送了。
;你胡说八道吧!崔如安也有那个脑子,也有这样的心计,我不信。
张冒表示自己不信。
;崔如安的确不算是很有脑子,不过,这不代表别人没有脑子。
女人平静地说道。
;这个幕后主使,并不一定是崔如安吧!他只是参与者之一,真正的幕后主使,是崔家。
房俊来了这么一句,可是他又想不通,这一时半会的,他们做丝绸生意,也肯定威胁不到崔家的核心利益的,对方怎会痛下杀手呢?这显然不合理。
;你错了,这种小打小闹,崔家那是不会上心的,我说了,幕后主使就是崔如安,这不是空穴来风,你手下的那些人,在收购布庄的时候,跟崔如安产生了矛盾,所以,崔如安就痛下杀手了,这不难理解,不是吗?
女人继续说道。
对方这么说,房俊就觉得合理了,像崔如安那么嚣张跋扈的人,还真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那些收购的布庄,在何处?
房俊询问,这都是花费了银两的,如果能找回来,那就是最好了。
;你认为这布庄还存在吗?肯定已经没了,我也不清楚位置,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这笔交易已经是完成了。
女人话音落下,就迈开了步伐,欲要离去,不过被房俊给叫住了。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我那几十个人,就算是去谈生意,也不会都出动吧!
房俊觉得,这被一锅端,有些匪夷所思,都没有人留守的吗?
;这是崔如安的谋略,答应生意谈成之后,给他们好处,他们自然动心了。
女人解释了一下。
房俊有些无语,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话,那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还真是有道理的。
女人走了,房俊却是很隔应,很难受,像是吃了一个死耗子一样,他已经是报仇了,凶手已经死了,事实上,这十万两白银,花得很亏。
;公子,她知道内情,肯定也是帮凶,说不定,她就是那下药的人。
张冒有些不甘心。
;是又怎么样?你打得过她吗?
房俊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具有相当武力,别的不说,光是那放暗器的功夫,都让人难以抵挡了。
张冒无言以对,他确实是没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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