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府衙,房俊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地了,他也打算离开这个琉璃郡,是时候前往扬州府了,跟那个崔家进行正面交锋。
这会是很困难的事情,一个如此树大根深的世家,可是不那么容易搬倒的,而且会有很大的压力的。
别的不说,光是那个江南黜置使,就很难硬碰硬,对方可是能够调动江南道的兵马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房俊手里的人,就那么些,而江南道各地的兵马加起来,起码也是有好几万的,双方的对比,那就是鸡蛋对比石头。
最悲观的估计,那就是对方调动军队围剿他,不过这个可能性很低,除非是对方想要造反了。
房俊打算是等胡地的五百兵马,到达扬州府之后,再动身,他也不是很着急的。
两天后,暗中调查张仁,那是有了一些结论了,这位琉璃郡的道台,并不是什么大贪巨恶之辈,不过多少搜刮了一些油水,并不多。
看上去,其应该是那种中庸之人,胆子并不是很大,这种人,遇到风险得概率,那是比较低的就是了。
房俊并不打算处理这位道台,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吏治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换一个人,指不定是什么巨恶之辈。
既然这个张仁并不过分,那就应该以警告为主。
入夜时分,房俊请张仁吃饭,后者居然推脱生病了不来,令得房俊很是不悦,这种明显得借口,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后者定然是想疏远他,以免得罪了崔家,这样的心理,那是很正常的。
房俊派张冒,那是把张仁给强行带过来了,后者一副苦瓜脸。
;见过大人。
张仁行礼,他现在,并不想与房俊有任何来往,主要原因就是怕崔家误会,以为他们是一伙的,这可不好。
可是,他没有想到,房俊强行让人把他给带了过来,这可很是过分了,哪里有这样的啊!
;张大人,听说你生病了,我看不太像吗?
房俊冷笑了一声,说道。
;咳咳,偶感风寒,不是什么大病。
张仁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令得房俊很是无语。
;坐吧!我有话跟你说。
房俊抓起桌子上的酒壶,摇了一下,天气渐渐冷去了,因此,这是专门烫的热酒。
后者坐了下来,张冒也入座。
;张大人,我可是要走了,所以请你吃一个饭,你的表现还算是中规中矩的,所以,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房俊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大人要回长安吗?
张仁面色不喜,他可是巴不得房俊快点走,自从房俊来了之后,他每天那是提心吊胆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这下要走了,他可是放心了。
;回长安干什么,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了,如何跟陛下交待,自然是去扬州府,而不是回长安,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受到了某种压力,要知难而退吧!
房俊才不会回长安呢?这次下江南,府兵都死了几百人,可谓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那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呢?
;大人,你得罪了崔家,下官奉劝你一句,还是见好就收吧!长安那是很安全的,至于扬州,那可是太危险了。
张仁提醒道,他也是房俊太有种,这样的人是不多的,死了可惜了。
;这天下,还是大唐的,姓李,不姓崔。
房俊平静的说道,他就不相信,那崔家还敢造反,不过就是私底下动些手段而已,基本上不敢明目张胆,只要他小心谨慎,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大人执意如此,下官就不好说什么了?
张仁喝了一口酒,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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