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黜置使,房俊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需要给面子的,他不属于对方管辖,尽管对方的品级比他高,这就像是工部管不到户部一样。
再说了,双方是敌对的关系,房俊自然不会买账。
;房遗爱,你胆子真是太大了,居然敢蔑视崔大人。
御史大夫呵斥。
;你给我滚一边去,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话,也是没有找到你的罪证,否则,我现在已经把你给抓起来了。
房俊冷冰冰地说道,他不是没有派人调查过这位御史大夫,可是啥也没有调查出来,对方姓陈,叫做陈公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房俊也是无语。
这简直就是侮辱了公道这两个字。
御史大夫不说话了,气得浑身发抖,却是拿房俊没有丝毫办法。
这时候,门外冲进来一个人,是扬州府刺史大人崔俊,他气势汹汹,一副找人算账的模样。
;房大人,你为何随便抓人,也不通知下官。
他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根本就想不通,哪里有这样的啊!一来就抓人。
;本官有抓人的权利,不需要通知任何人,怎么,崔大人不满意,是来让我放人的。
房俊冷笑了一声,这通知你,那还能抓到人吗?
;无缘无故,房大人为何抓人啊!
崔俊质问。
;什么叫做无缘无故,我自然掌握他们的罪证,才抓人的。
房俊说道。
;大人刚来,还没有经过调查,什么罪证啊!怕是有人污蔑。
崔俊冷笑道。
;刚来,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来扬州府一个月了,一直在暗中调查。
房俊冷冰冰地说道。
顿时,崔俊就不说话了,他是真不知道房俊来扬州府这么久了,心中暗恼,自己的手下真是饭桶。
对方突然发难,实在是令他们太被动了。
;你们都等一下吧!看看我是否冤枉了他们。
房俊等待着抄家的结果。
半个时辰后,几十个府兵抬着一口口大箱子进来了,里面是装满了白银,黄金,各种各样的财宝,古董字画。
崔俊和陈公道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
房俊走过去,随手拿过一份字帖,仔细一看,丫的,居然是王羲之的字帖,价值非同凡响。
;唉哟,王羲之的真迹都有啊!可真是不简单啊!
房俊冷笑了一声。
;启禀大人,经过清点,共计白银三百七十六万两,黄金三十七万两,古董字画,珍珠玉器,还会计算等价。
在外人面前,张冒自然称呼房俊为大人。
;这么多民脂民膏啊!还真是让人吓了一跳,他们这些人,就算是十辈子的俸禄,也没有这么多吧!崔大人,陈大人,我说得对不对啊!
房俊斜眼,这下证据确凿,他倒是要看一看,这些人还有什么话说。
;这也不能说明就是民脂民膏,这是他们的家产。
崔俊解释了一下,令得房俊目瞪口呆,这也太不要脸了,证据确凿的前提下,居然还能这么是非不分,着实是一个人才,真是岂有此理啊!
;好一个家产,他们其中,有的人虽说是出身世家,但绝大多数,都是出身寒门,哪里来的家产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出身。
房俊来了这么一句。
崔俊张了张嘴,却是无力反驳。
;把这些民脂民膏,都给我搬到大街上,让扬州府的百姓,好好看一看,他们的父母官,是个什么样子的。
房俊吩咐道。
崔俊和陈公道两人,顿时被吓了一跳,这要是让百姓看见了,他们这些扬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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