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深的。
不过,其日子也不好过,流着鼻血,明显是被张冒给打了鼻子。
“其实,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来军中,在长安待着不好吗?吃喝玩乐什么都有,非要跑来送死,你爹,那是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房俊脸色威严,他已经是动了杀心了,这个小白脸,要是还活着,那就是唐军中的耻辱。
“给个面子呗,我爹是兵部侍郎。”
小白脸嬉皮笑脸的,他似乎是横行无忌惯了,以为没人奈何得了他,这就算是兵部侍郎,在长安也算不了什么的,比这大的位置,多了去了,不过在地方上,倒是足够压迫人了。
“如果是小事,我倒是不介意给你爹一个面子,不过这是小事吗?你长安的美女看腻了!想要图点新鲜感,前方将士浴血拼杀,你在幽州城内,却是胡作非为,真是岂有此理,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房俊也知道,这个小白脸的罪过,也是罪不至死,顶多是来个流放,不过,这是什么地方啊?这是在打仗,发生了这种事情,就必须从重处理,否则,百姓怎么看待大唐的军队。
“你要杀我?”
小白脸脸色一变,他自然觉得自己罪不至死,这要是在长安,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有事的。
“当然了,给我拖下去砍了,尸体示众。”
房俊冷笑了一声,挥了挥手。
“你不能杀我,我爹是兵部侍郎。”
小白脸咆哮,却是无济于事,被拉了出去,一刀抹了脖子。
“别说是你一个兵部侍郎的儿子,就是皇亲国戚,犯了事,那也得杀。”
房俊知道,治军得从严,否则还怎么打仗啊!
兵部侍郎的儿子被斩,幽州城的百姓自然是拍手称快,军中,也是有了一股严肃的氛围。
“公子,我们这样做,可就等于得罪兵部侍郎了,杀子之仇,可谓是不共戴天的。”
张冒还是有些隐忧的。
“那又怎么样,谁叫他自己把儿子送来的,这只能怪他自己,教子无方,在军中,那是没有什么大臣的儿子,或者是皇亲国戚,我要是犯了大错,薛仁贵也得斩我。”
房俊平静地说道,得罪人又怎么样?他可不在乎这些的,回了长安,他也不怕兵部侍郎,对方明面上是不敢拿他怎么样的,只能在暗地里搞鬼。
“这个属下自然知道,不过,回到长安之时,那也得小心一点。”
张冒还是担忧,兵部侍郎,那可是很大了,在兵部是二把手,握有很大的实权,要知道,各部的一把手,平日里,那都是当得甩手掌柜的,二把手负责具体事务。
“他敢对我动手,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房俊可不怕,只要兵部侍郎敢报复他,他就会进行反击,把兵部侍郎给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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