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看着陈宫,微笑道:“我看这位陈宫先生已经成竹在胸了。”
张辽却有些怀疑地看着陈宫。
陈宫笑道:“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不难。毕竟文远有主公命令在手,我等完全可以当机立断,又何必如此忧心忡忡!”
张辽突然领悟了,急忙问道:“先生的意思是,我们索性一举除掉李榷?”
陈宫点了点头,笑道:“文远总算是明白了。不过并非是除掉,而是软禁。”
“李榷逼毕竟是西凉军统帅,而且是董太师心腹,贸然除掉他,一则会引起本地西凉军骚动,二则会令太师起疑不利于主公!”
张辽点了点头,双手互击,兴奋地道:“既然已经决定,那还犹豫什么,这便动手吧!就请先生派人请他去先生那里赴宴,我等好趁机动手!”
陈宫道:“李榷此人素来狡诈,此时若邀请他赴宴,只怕反而会令他起疑。”
随即笑道:“与其如此,不如我们直接去见他,说有要事禀报。那时便可趁机一举制服李榷。”
张辽觉得陈宫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朝赵云抱拳道:“赵云兄弟,我一人恐怕难以一举控制局面,还请赵云兄弟与我同行!”
赵云抱拳道:“义不容辞!”
陈宫向张辽赵云仔细交代了一番,然后三人才离开帐篷去李榷的大帐了。
李榷正在大帐上喝酒,想到刘闲惨死在蛮族刀下的情景,心里甭提有多痛快了。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进来,禀报道:“将军,陈宫先生领着张辽和那个叫赵云的在大帐外求见,说是有要事求见。”
李榷放下酒杯,嘲讽似的笑道:“定是来求我发兵的!”
随即对亲兵道:“带他们进来。”
亲兵应诺一声,退出了大帐,不一会儿便引领着陈宫、张辽、赵云三人来到大帐之中。
陈宫拜道:“将军。”
李榷往后一靠,抬起右脚踩在面前的案桌之上,明知故问地道:“先生有什么要事啊?”
陈宫抱拳道:“在下有件东西要交给将军过目。”
李榷还以为对方是来求自己出兵救援刘闲的,听到这话,颇感意外,笑问道:“什么东西?”
陈宫朝张辽道:“呈给将军。”
张辽当即捧着一个精致的红木匣子走到李榷面前,双手呈上木匣。
李榷见眼前木匣如此精致,暗道:这陈宫是来送我礼物的吗?难不成是想巴结于我?
一念至此,颇感得意,伸手去揭开盖子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宝物。
然而当盖子揭开之后,李榷却愣在当场,因为这只精致的木匣之中竟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李榷以为陈宫戏弄自己,当即便要发作。
突然之间,眼前寒光一闪,张辽竟然已经长刀出鞘抵住了他的咽喉。
周围的亲兵这才惊觉有变,慌忙刀剑出鞘围拢上来,一名军官朝外面高声喊道:“来人!”
守在外面的亲兵立刻涌入,见此情景,都吃了一惊,连忙端起长枪逼住陈宫等人。
李榷眼见张辽的刀锋贴在自己的咽喉之上,冰寒的感觉透肤而入,让他的呼吸好像都凝固了。
怒道:“张辽,你敢以下犯上?”
张辽哼道:“将军说错了。以下犯上的是将军,而非张辽。卫将军军令在此,你竟敢抗命不遵,我现在就可以替卫将军以违抗军令之罪将你就地正法!”
“看清楚了。我手中的这柄长刀便是卫将军赐予的云雷战刀,卫将军早已授予我先斩后奏之权!”
李榷心头一寒,色厉内敛地喝道:“你若敢杀我,你等全都会被我亲兵乱刀分尸!”
赵云举起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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