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六才成的亲。”
李恽没有等到第二日,当日下午就骑着马去了长安城里程府上,想去见见程娇。结果很是意外的被拒绝了,程娇让人带话给李恽:“家母病重,需要时刻相伴,不宜离开,有事以后再说。”除此就没有其他的话了,而早上才到过李恽府上的程氏父子也没有露面,李恽无奈之下只得离开。
而陪着李恽的常时,见他有点魂不守舍的,想出言安慰一下,却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是陪着李恽慢慢的在街上走着。
李恽觉得自己呆在这长安就没什么好事,不是这就是那的。自己外出的时候多爽利,什么都由着自己来,也没这么多憋屈的事,莫非是长安的风水不利于自己,还是说自己修建的那个宅子朝向不对?要是之国了就好了,自己不止一次的想走,结果都没走成。原本以为自己大婚了就能去封地了,却又摊上这事。
李恽转回头问常时:“常长史,你知道袁天罡这个人吗?”
常时回道:“王爷,此人乃是蜀地的一个道士,据说是卜相方面的旷古奇才,更是给岑文本和马周相过面,去年在火井县任职期满后回了长安,目前在钦天监任职。王爷找此人何事?”
李恽臭着个脸说道:“走,咋们去找他相相面,测个流年。问问他怎么我一到了长安就诸事不顺的,是不是非得要去封地才行?”
常时赶紧给拉住了:“王爷,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些事去问一个道士没有任何用处,纵然一时困顿,属下相信也不过是上天安排的锻炼;咋们做的事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黎庶,咋们只需要继续做下去就行了,何须去找一个道士问方向呢?”
李恽点点头:“道理我也懂啊,可是我在这长安城里老是觉得不对劲,做啥都费劲,时间一久了我都有点怀疑得罪了哪路神灵了。”
常时回道:“王爷,这样,属下去请这个袁天罡到府上去一趟就行了,你堂堂一个王爷亲自上门太给他面子了,用不着。”李恽点头同意了,回到家里去等着。结果还没等来袁天罡,却先等来了佘长业,以及一个糟糕无比的消息:程娇的母亲文氏,刚刚已然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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