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孙伏伽却是一把把李恽拉住了:“着什么急啊,火上房了?”
李恽笑道:“莫非你还要留我吃饭?”
孙伏伽喝了口茶汤说道:“小子,最近的处境不妙?”
李恽点点头说道:“那可不吗,什么狗屁倒灶的事都凑一块了。我估计着是我最近几年害死的人太多了点,遭报应了。”
孙伏伽却是横了李恽一眼:“小小年纪就这么消沉,子不语怪力乱神,你能害的了几个人,还报应呢。就算是报应,那你做下的那些好事呢,那个水车,天水郡的蝗虫,河北道的那些马,难道不是你做下的?这些还抵不了你杀几个人?”
李恽也只能苦笑,难得还有人记得自己还是做了点好事的。冲孙伏伽拱手说道:“难得还有人记得。但是你也看见了,这几年我就是这个境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有事情要找上门来,就是去年,我远遁到了漠北一地,也还是有事情找上门来的。”
孙伏伽却是很郑重的问道:“小子,你去漠北,弄来的马确实是做了好事的,今年河北道的秋收已经结束了,据老夫得到的消息,收成较去年可是上涨了近四成的。”李恽点点头,这倒确实是个好消息,想来罗伊的母亲他们今年要好过很多了。
孙伏伽却是接续的说道:“但是,小子,你在漠北做了那么大的生意,结交了那么些人,甚至还有两家姻亲,就是老夫都想问你一句了,莫非你真的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李恽听了只能是苦笑。这个孙伏伽,说起来对自己还是不错的,每次被弹劾的时候都愿意帮自己说话。为官一道,官声也是极其不错的,在这长安城可算是出了名的能为民做主的好官,那些纨绔子弟提起他都没有不害怕的。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官,居然也会怀疑自己另有企图,就遑论太极宫那位了。
李恽甚至都在反思,难道是自己真的做错了、做过了吗?
李恽苦笑着摇头说道:“我要说我有心参与夺嫡,孙公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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