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建国自豪道:“这你就不懂了,其实呀,袁绍才是陛下的心腹大患。我是第二批入伍的,那时候虽然陛下已经不亲自培训我们,但是也时不时的会给我们来上课,陛下每一次上课都会拿袁绍来举例子。为何?因为重视!
其实也能理解,袁绍这狗东西,坐拥三州,而咱们天子才有长安一城和西凉一州,咱们天子才不过二十多万兵马,这其中除了我们皇家军营,其他的兵力都不归陛下管辖,可是袁绍拥兵百万,却都是直系,所以……”
说到这里,暴建国看着张建军道:“你能理解的?”
张建军点点头,因为他也是上过刘协的课的,虽然不多,但或多或少的都提及过袁绍。
他点了点头,道:“如果陛下不满意,下一次咱们再来搅冀州一个天翻地覆!”
在张建军的观念里,袁绍不过如此,他们把冀州搞成这样,还带走十几万人,袁绍一点没有察觉,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
此时距离暴建国他们离开冀州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
冀州银行每日前来兑换纸币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从每天的一百多万贯,到了现在的每天超过四百万贯,这还不是许攸故意让人拖延时间的结果,如果敞开了兑换,冀州银行的库存连一天都坚持不下来。
可即便这样,冀州银行还是坚持不住了。
没钱了!
袁绍刚给许攸下了命令,许攸让人带着纸币就去各世家去兑换纸币。
第一次,世家们痛快的给了,第二次增加了兑换数量,扯了两天皮最后还是给了,很快冀州的袁氏银行又坚持不住,又有了第三次,再一次加大额度,世家们最终还是给了。
许攸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毕竟在他的意识里面,这一切都是这些世家们的错。
可是第四次,世家们却是态度强硬的告诉他,没有铜钱了。
许攸好说歹说,世家们依旧是那句话,没有!
最终,许攸和世家们撕破脸皮。
许攸把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调查结果说出来后,已经跟袁绍联姻的甄家甄华看不下去了,他指着许攸道:“许攸啊许攸,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我们甄家已经和主公联姻,我们甄家为何要这样做?我们自己花钱买自己的东西,还要付三成的商税,十贯钱,左手倒右手,就少去了三贯,半个月前的那短短十几天时间,冀州城里的交易额至少也在两千万贯?那可是六百万贯的商税啊,许攸,是你脑子坏掉了,还是你把我们这些人都当成傻子?”
许攸心里嘀咕一句,六百万贯你们这些世家均摊一下,算个屁?可是表面上却是冷哼一声道:“皇家货运的人是你们甄家留下来的?”
“没错,是老夫请示家主以后给他们腾出来几处院子让他们留下来的,他们可是以后就要为我们甄家送货,我们甄家以礼相待这没什么错?”
“长途跋涉给他们找几处院落休息休息是没有问题,这是人之常情,可是问题是这件事情的主导便是他们!如果他们不是受你们甄家的指示,那么他们的纸币从何而来?这不是你们甄家给的,就是你们这些世家联合起来给的。”
“我们甄家绝对没有,你莫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要是那些皇家货运的人不住在你们甄家,这事儿或许你还能抵赖,可是他们就住在你们甄家给提供的院落里面拿出来数之不尽的纸币,你还想抵赖吗?以前你们来银行兑换铜钱,小打小闹的一天兑换个百十万贯,老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是你们现在一天兑换铜钱的金额竟然增加至四五百万贯,这就是诚心给跟老夫过不去了。你们不仁,就别怪老夫不义!”
“什么?我们去银行兑换铜钱?许攸,你说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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