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觉得我们不把他放在眼里,那咱们冀州人去了长安还有好果子吃吗?
雪花盐可不是咱们冀州人不买就卖不出去,那是抢手货,咱们冀州人不买,别人还抢着买呢。你要是因为这事儿怪罪老夫,那好,你把雪花盐给老夫退回来,老夫把钱退回去给你。”
方才没人说话,大家有的叹气,有的哭哭咧咧,可是现在有人说话了,还是推卸责任,于是大家都忍不住开口发言。
“大家都消消气,咱们可是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现在可不是争论是非的时候,咱们应该合起伙来商量一下解决问题的办法,这才是最重要的。”
“依我看,咱们想要全身而退目前只有一条路可选,背了这个锅!反正承认了,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反倒是不承认,被屈打成招,签字画押后,那才是真让别人捏住了把柄。”
“背了锅看似没什么损失,实则损失可大了去了!要知道那许攸可是以为去银行兑换铜钱的是我们,现在承认了,那就得保证没有人再去银行兑换铜钱,可是这怎么可能?虽然不知道此次大量采买各种东西的人是谁,但是某以为至少有两千万贯的纸币流向市场。
我们世家也是后知后觉,在此次盛宴中并没有赚取太多,反倒是一开始那些其他州郡的商人赚的盆满钵满。冀州不是他们的大本营,把纸币带走回去没用,所以他们只能兑换了铜钱再回去。所以,我们承认了也没用,因为我们无法阻止商人们去兑换铜钱带着离开。”
“没错!这才是关键!”
“难道就没有一个解决办法吗?”
“有!你拿出来几千万贯的铜钱交给许攸!”
“我哪里有!”
“这不就是了?不光光是你没有,哪怕是咱们这里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凑不出来那么多的铜钱,因为咱们为了跟袁公搞好关系,铜钱早就已经兑换成了纸币。仅存的一些,这些日子以来,也都让许攸给换走了,咱们哪里还有?即便是许攸现在拿刀架在咱们脖子上,也拿不出来呀。更可恨的是,许攸那狗东西完全不相信我们,他以为咱们这些世家肯定背地里藏了多少钱。”
“难不成咱们只有被屈打成招一条路可选?”
“……”
众人又沉默了,是啊,这么聊天不过是一个死循环,手里没点硬通货,说什么都白搭。
片刻之后,甄华开口道:“现在不用想太多,只要走出去这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依老夫看,咱们先承认,出去之后,老夫亲自去找找袁公,听听袁公的意思,反正事情到了现在也不会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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