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倒忙,庄大妈依然是手脚利落地摘菜,很快把竹篓装满。我试着把装满菜的竹篓背到肩上,很沉!不过,之前夸过海口,总不能这么丢人的说自己不行。于是,我只得咬着牙背着那沉沉的竹篓,跟在庄大妈身后,费力地往她口中所说的“离这不远、山下的鹿城”走去。
顺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了起码半个小时,还是没看到鹿城的影。
一问,庄大妈便回答说:“快到了。”她指着远处一座紧连我们现在走着的起伏大山,“翻过那座山,再往前走几里路就到鹿城了。”
我几乎要晕倒,这也叫“快到了”?我这时才知道,古人说的“不远”,跟现代人的“不远”观念是很不同的。举袖擦擦额上不断冒出的汗,被竹篓的绳压着的肩膀早已在发痛;望着遥远漫长的路,虽然觉得痛苦万分,但是看在钱的份上,再不行也得要硬扛着。
好不容易才走到鹿城,庄大妈来到一条热闹的大街上找了个地方把柴、竹篓放好。
我朝四周好奇地张望。这座鹿城看起来风格和之前路过的洛城很相似:一条笔直的黄土大道,两边多是是黄土墙、茅草屋顶的房子,应该是民房。偶尔有一、两家是用泥砖加木材筑成的两层高青灰色瓦顶的房子,那些房子门前挂着迎风飘动、写着字的布幡,看阵势象是做生意的地方。再看看街道两旁,还有若干个象我们这样,面前放着柴、菜的同行。
庄大妈和那些同行亲热地打着招呼。她边和他们打招呼向我一一介绍:“这个是住在山东面的马大叔,那个是住在山中的于大娘,还有那边那个是住在山西面的李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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