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切都无所谓
将你和我的爱情全部敲碎
再将它通通赶出我受伤的心扉
不愿再承受 我把你忘记
你会看见的 把你忘记 ”。
一直以为伍佰的“浪人情歌”是那种失恋时撕心裂肺的痛感,想不到,原来“浪人情歌”可以用如此快乐的心情来唱的。没错,我刚刚亲手敲碎了一段爱情,失恋了,但心里却没有以往失恋的心痛感觉,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轻松了。
这么久来,每次失恋都是给别人甩,这一次,是我把别人给甩了,角色对调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好的。又或者可以这样说,一段不适合自己的爱情,就象一对华丽漂亮的鞋子,看着很美,但穿到脚上却发觉完全不适合自己,如果被它的美丽外表所迷惑而继续穿,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的脚,我现在就是觉悟过来,把鞋子扔掉,不让自己的脚再受罪。
伏火龙静静地听着我用跑得不着边际的调吧歌唱完,望向我若有所思地说:“桔子,你变了,变得很以前很不一样。”
我怔了一下。爱情的问题我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应该是要和伏火龙说清楚了。现在是我和西平王断了情缘,不是桔子,若是不跟伏火龙说清楚趁早将事情处理好,说不定会连累真正的桔子失去她心心念念的姻缘的。可是,该怎样开口呢?
坐正身子,清了清嗓子,我鼓起勇气直视着伏火龙,用很认真的语气说:“其实,我有一件事想对你说很久了。”
伏火龙疑惑地看着我问:“是什么事?”
我看了他一眼,有些心虚地低下头说:“那件事情,我以前有和你说过的了。”
伏火龙眼中的疑惑更深:“究竟是哪一件事情?”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是关于桔……”
“永荣侯,诛邪天君可在里面?”一把不男不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非常不合时宜打断了我的话,同时也将我好不容易才鼓起来的勇气泻掉了一大半。
“在。”伏火龙应了一声起身去把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服带着黑帽、没有胡子的老头走了进来。他的打扮和昨晚在宫中见过的似男非女很相似,不过这位老同志长得和蔼顺眼很多,虽然同样是说话的语调不男不女的,但气质比起东定王身边伺候的那个高出好几个层次。
老同志对着我们行了个礼,然后很有礼貌地问:“两位就是侯爷和天君吧?”
伏火龙和我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老同志脸上带笑地说:“大王有令,请侯爷、天君还有你们家的家将进宫一趟。”
伏火龙问:“请问公公可知,大王宣我们进宫所为何事?”
老同志笑得如春日花开地说:“当然是论功行赏。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又要进宫?那岂不是又要见到西平王?而且,我刚刚才从王宫里死里逃生地捡回条小命,心里多少对王宫有阴影。
我马上把手往额头一摸,装出一副摇摇欲倒的模样,伏火龙见状,马上一把的从旁扶着我,紧张地问:“桔子,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我摸额头的手挡着老同志的视线,对伏火龙使了个眼色,然后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不知为什么,我的头很晕,心觉得闷,还透不过气来。”假装强行要站直身体,“不过,大王有令,再怎样不舒服,我还是得要进宫的。”
伏火龙会意地配合着我说:“不行啊,你这个模样进宫,会失礼于人前,更是对大王大不敬。算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好好休息,等哥哥回来吧。”他把我扶到床上后,回过头看着老同志,“公公,妹妹她不进宫,没问题吧?”
老同志看了一眼在哼哼哈哈装病的我,说:“既然天君身体不适,老奴自当如实向大王禀报,大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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