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缩在被子里,坐在床的最里边保持原本的姿势不动。那些被扯烂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的抛落一地,顺姑默默地收拾地上的凌乱,收拾好后,她交代了月初几句便走了出去。
过了不久,顺姑提了一个食盒回来。
她先拿出一碗药递到我跟前,在她开口前,我从被窝里伸出手接过药碗一喝而尽。她愕然地看着我,起码定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接住我递回去的空碗。
月初殷勤地从旁把饭菜递上,我机械般的把饭菜往口里塞,食不知味。
顺姑应该是以为我已经想通了,她看着我用安慰的语气说:“小姐你这样就对了。以后你和殿下完婚,即便只是侧妃,但以现在殿下对你的偏爱来看,只要你顺着殿下的意思不要再惹殿下不快,到时候在太子宫里的地位必然会稳如泰山。如果以后你能为殿下诞下公子,到殿下继承王位的时候,说不定你还可以当上母仪天下的王后。”
听她絮絮叨叨地一再说着“殿下”二字,一股强烈的厌恶感和恶心感瞬间涌上来,差点就要把刚吃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
我脸无表情地把碗放下说一句“吃饱了”后,又缩回角落里,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密密的,两眼没有焦点地望着前方。
用那种方法来解决自己好呢?我不要“死给你看”那种象演戏给别人看的方式,既浮夸又不实用;我想要的是那种“死在你面前”的震撼感,是那种死得不动声色,但最后准保能吓你一跳让你铭记于心的死法。
投入荷花池把不会游泳的自己淹死,是最简单快捷的方式,但动作太大,还没来得及跳进去可能已经被捉了回来,这个这么惊动他人的方法,首先被淘汰;上吊?也不好,如果真的吊死了,那种凸眼吐舌的死相比较难看,不用!服毒?在这种被囚禁的环境下,不可能找到有效的毒药。
(那个,强迫的过程,我已经修改得很是隐晦了,应该能顺利过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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