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一个城邦多少人?现
在一个超大城市多少人?一个三四亿人的国家,你认识几个人?你认识候选人么?你知道他是什么背景么?你以为一人一票就
能选出合适的领导人?搞笑么?”
“我们有互联网,我们有电视媒体,有各种渠道去获取候选人的信息,为什么就不能了解?”达斯汀争辩道。
“当然可以啊,只不过那媒体是谁说了算?”王辉学者达斯汀刚才的样子,夸张得耸耸肩,“很抱歉,还是那些金融大玩家,不难
查的,只要你谷歌一下,股权结构应该很清晰。”
“媒体都控制在大玩家手里,他想给你看什么,你就只能看到什么。而且,达斯汀先生,你本来就在为资本工作,可不要说这些
事儿你都不清楚呦。”
“呵呵呵……”达斯汀冷笑,“没想到,您的口才如此优秀,既然我们的皿煮这么坏,那为什么我们的国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
呢?你如何解释?”
“是,你们是很强大。”王辉淡淡道,“但是你看到那些同样采取你们所谓皿煮制度却陷入混乱不可自拔的国家了么?”
“你的国家之所以没有陷入动乱,是因为经济足够好,这种相对优秀的经济表现只是因为你们的国家处于整个金融资本分配体系
的上游地位,和你所谓的皿煮制度,一美元的关系都没有。”
“如果那些金融大玩家放弃了美国,金蝉脱壳,选择欧洲落脚,那你的祖国恐怕连南美的国家都不如。”
“你……你……”达斯汀很想反驳,却发现,他无从反驳,因为王辉直接说的是结论。
他要向反驳,首先要推翻结论。
可是没办法推翻。
因为,就如同王辉所说,他本就为资本工作。
里面有一些事,他是清楚的。
即便层级到不了高高在上的地步,也可以见微知著。
王辉不再管达斯汀的表情,而是开始自顾自继续说下去:“在所谓的皿煮国家,这些政客和那些娱乐明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都是为了吸引公众的注意,娱乐大众而已。今天说出来的话,明天可以收回去,同样一件事儿,可以拿出截然不同的两个标
准,那些政客自己不知道这么做很搞笑么?当然知道,可是有什么办法?他们怎么做,自己说了又不算。”
“这种所谓的皿煮政体,运作模式很有意思,因为那些政客注定了一定要出卖国家和民族利益换取自身利益,所以,为什么金融
大玩家们要控制媒体,学术组织不遗余力得在全世界推行所谓的皿煮政治?因为只有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建立这种体制,才能最
大限度得削弱民族和国家的力量,方便他们分化,收买,控制,进而控制整个世界。”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国家总是看我们中国不顺眼的原因,因为,中国不在他们的体系内,而且还是一个有能力掀桌子的存在,
他们怎么能睡得安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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