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常听他抱怨内承运库的人从户部库房索要好东西。”
王纶一本正经的猜测打开了几人丰富的想象力。
“我还想到了一点!先头因为李广……皇上从各地召回镇守太监,还免了多地的织造。陕西羊绒、福建彩布等都是好东西。地方不上贡,可宫里头有需求。囚牛商行可以从户部领了东西算是自己生产的啊!宫里拿走最好的一部分,次一些地摆囚牛商行卖。”
“如果这般,地方上即完成了缴税,又没有额外的负担。户部只要从中一转手,大家都得利。宫里也没了不好听的名声。”王纶忍不住鼓掌。
几人围在一起,越发觉得囚牛商行可行。
王纶猜测道:“太子身边或有大才之人。”
朱厚照如果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笑他们是一群爱瞎想的老头。
明确知道儿子身边没有谋士的弘治帝,当着刘健、李东阳、谢迁、英国公、六部官员面追问朱厚照。“照哥儿如何料定大家都会同意此举?”
经常被官员们反驳的弘治帝很闹心。一切太顺利了!显得作为父亲的他毫无能力。
朱厚照臭屁地摸了摸鼻子:“人往往都用屁股做决定,而不是头脑。孩儿的做法,于官员绝对有利,又没有损害朝廷的利益。”
弘治帝发呆。初听觉得很奇怪,细细一想确实如此。
李东阳眼睛一亮:“话糙理不糙。”
“殿下年纪轻轻看得倒是透彻。”不假辞色的刘健难得夸人。
朱厚照呵呵一笑。此类装逼格言,两个月亮世界到处都是。
“殿下或许会损害不少公公的利益。”谢迁同样看出了里面的门道。
弘治帝身后的李荣装聋作哑、低眉垂眼。
“谢阁老可别挑拨本宫和公公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朱厚照激动地跳脚,“本宫不过是要把零散的资源整合在手中,打造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皇家商行!如果损害,损害的也只是蛀虫们的利益。”
皇宫里有许多劳力。朱厚照才不想和未来的最佳员工们离心离德。
朱厚照对宦官没有偏见,反而因为他们的伤残之躯报以万分同情。宦官们就像一把刀,用来杀人还是用来砍柴,全看握住刀柄的人。
刘健冷眼旁观朱厚照浮夸的表演。太子性子不好相与。针对的不仅仅是官员,还有宫里的宦官。
等朱厚照闹完,刘健轻飘飘地问,“殿下打算经营何种营生确保囚牛宝钞与银子等价?若老夫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老夫绝不容忍囚牛宝钞的存在。”
周经等六部堂官附和,摆出一副唯刘健马首是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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