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人!朵颜三卫从成化朝起就屡屡扰边。边军若知道保家卫国的行为被朝堂上的大员污蔑,心里该有有凉!”惠安伯毫不犹豫地替武将说话。
胡御史冲着朱厚照拱了拱手:“殿下认为臣说错了吗?”
朱厚照一直想获得勋贵武将们的支持,用以对抗文官强大的势力。说假话,朱厚照做不到。他还不至于为了一群废物毁了太子的名声。
胡御史这么问,是故意让他为难?
朱厚照抬头,睨视全场,“提督四夷馆幸存的盗贼被救醒后,状告开原卫杀平民冒功。但这毕竟是一面之词,本宫将信将疑。近来事情太多,本宫并未太把此事放心上。既然胡御史提出此事,本宫提议派御史前往开原卫调查。”
朱厚照侧面证实了胡御史所言非虚,英国公、惠安伯等勋贵武将的脸色不好看。开原卫想冒功也要痕迹清理干净!竟让他们在文官面前丢人。
“但本宫不赞同胡御史刚才的话。”朱厚照讥讽地轻嗤,“胡御史应该多读书修身。永远不要用一种傲慢与偏见的眼光去看待一个人、一个群体。比方说言官,不是所有人都如胡御史一样人品正直。武将,也不都是冒功无能之辈。宦官也不都是王振、怀恩之流。国朝存亡之际,有文人甘为鹰犬为异族屠戮同胞。孔圣人的后人能背叛宋朝投靠金朝、蒙古人打来又投靠元廷。‘得道成仙’的前任张天师还虐杀无辜少男少女。”
“胡御史,本宫说得可对?”朱厚照讥笑着反问。
胡御史涨得面红耳赤,嘴皮子哆嗦,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事实胜于雄辩,谁让文人自己身上也不干净。
朱厚照对烂泥扶不上墙的武将同样心生不满,他不怀好意地建议道,“国公爷,将军们似乎不太行啊!应该给天下所有卫所的武官们考核一次。瞧瞧有多少酒囊饭袋,有多少可用之才?废物就别占着位置影响军队的战斗力。”
废物?!
朱厚照话音刚落,满朝文武侧目。太子和武将勋贵走得近,骂起他们来一点也不含糊。不过想想也是。太子对从小伺候的高凤、詹事府的侍读官们同样如此。
文官们扪心自问,他们为什么要担心太子亲近武官?以太子不好相与的性子,混账事一堆的武官们能得什么好?
胡御史马上表达支持:“臣附议。”
朱厚照一声轻叱:“本宫求父皇应诺,赐下河套之地。你们别歪楼!”
“此事臣不同意!”胡御史急眼。
朱厚照掷地有声地问:“河套在朝廷管辖之下?可有卫所驻扎?可有布政使司管理当地百姓?可有大明百姓在河套生活?”
“空口白牙可以实际控制河套地区,还要边军做什么!本宫询问父皇的意见,不是问你们意见!胡御史想反对,先用你的口舌之利吓退河套的鞑靼人再说!”
“哪那么多戏!”
“因为废除廷杖,所以胡御史更嘚瑟了?”
朱厚照一顿猛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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