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量也就是充充数,这样的人就算穿上了铠甲也只是摆个样子,能有什么用呢?
“唉。”
看到全部手握武器,来者不善的一伙人,年轻点的男人又叹了口气。
来之前他还有过幻想,万一只是一群饿坏铤而走险的流民,那还能想想办法,但这些家伙……
他的视线漫不经心的从为首的几人身上扫过。一个两个,无论哪个都是见过血的,而且不止一两个——那满身的煞气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再加上几人脸上那丝毫没有掩饰的贪婪和恶意。
“还知道来迎接大爷,你们很懂礼嘛。”
为首一个脸上有数道疤痕的男子大大咧咧向前走了几步,半人高的斧子随意搭在肩膀上,不经意就显示出了其主人的危险。
然而门口的两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谁也没有理会他。
年长一些的那人还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安抚道:“这样其实也省心了,至少后面不用费心费力去处理。”
然而被劝说的那个仍然是一副无精打采,整个人的颜色都灰了几分的样子。
“混蛋,本大爷——”
扛着斧子的男子哪儿受过这委屈,无论到哪儿,迎接他的无不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而他也非常享受人们面对自己的恐惧和卑微。
然而此时此刻,这两个满身泥泞的家伙却一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
他用力握住斧子的长柄,额头上青筋暴起。然而还没等他迈出去一步让两人尝尝自己的厉害,就觉得身上一轻,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一直撞到自己的同伴身上才停了下来,接着,难以忍耐的剧痛才以胸口为中心蔓延开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从口中汹涌喷出的鲜血。猩红的血撒了他自己一身,但他却再也没有机会拭去。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过日子呢。”
千手柱间仍然是那副沮丧的样子,但不知何时身上却涌现出了阵阵仿佛实体一样的紫色查克拉。他每走一步,脚下夯实的路面就碎裂开来,留下一个深深地脚印。
“大家很辛苦才有了今天的收获啊。”
他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的念叨着。
“虽说房子是我造的没费什么劲儿,村里的路我和扉间也有帮忙,水井则是泉奈弄得,可这是姬君,还有这里的每个人拼了一切的努力,才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的好日子啊!”
迸发而出的紫色查克拉卷起了周围的气流,看不见的压力向山一样压向着面前的乌合之众压了过去。除了最前面的两人还勉强保持站姿,其他的人早在第一波人飞过来的时候就被撞的东倒西歪,气浪压来的时候,他们就像是被压在了山下,被沉入了看不见底的深海一样,不仅不能动,就连肺里的空气都仿佛要被挤压一空。
然而还站着的人,也只是勉强没有倒下而已,别说行动了,他们也觉得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了起来,就算长大嘴巴,也感觉不到有吸进多少新鲜空气。
就连骨头,都像是被挤压、被攥握一样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悲鸣声。
自己会死,就会像是自己曾经杀掉的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样,连逃跑的机会都不会有,就这样丢人的死在这里。
只来得及留下这样的想法,领头之人的意识就彻底被黑暗吞没。
明明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一步一步的走过来,那随着外放的查克拉一起出现的,无形又沉重的压力就几乎要了这些人的命。
眼前的一幕看的穿越而来的千手柱间不禁摇了摇头。
年轻时的自己,还是年轻气盛。
不使用忍术或者体术,就靠查克拉带来的威压,明显是因为愤怒而不想给这些人一个痛快。如果是自己的话,大概会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一个忍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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