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她突然回过头看向阿缘,“如果没有奇怪的兴趣,就不要上楼。”
说完就端着酒杯匆匆离开了。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阿缘眨了眨眼,不再看她。
但是,上楼啊……
她看向大门正对着的巨大楼梯。光洁的大理石阶梯上铺着没有一丝瑕疵的红毯,沿着楼梯向上,就是二楼的房间。
除了提供给临时不舒服的人做休息室之外,也会承担‘那些事’的地点。
说是‘那些事’其实在这个时代也是某种不会被提及的常规操作。
阿缘在上课的时候,也有教师隐晦的提到过。
但她自己是没兴趣的,但是特意提及……
难道还要别的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安迪独自一人走在河岸上,脸上还带着伤——那是他在汇报自己没能把‘肥羊’拐来之后,被大人们揍的。
因为不需要他在接触肥羊了。所以这一次他们下手格外的狠。
无论衣服里面还是外面,都是青紫色的伤痕。他不想让弟弟妹妹们担心,就独自一人跑出来了。
遇见该隐是一个意外。
他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位‘小少爷’当朋友。他承认自己一开始确实是有过不太好的想法的。
万一,对方能够带他回家让自己但一个仆人呢?
虽然当仆人的工作也不轻松,但总比现在要好。至少不用担心回去就是大人们的拳打脚踢,有饭可以吃,还有工资可以拿——那样的话,弟弟妹妹们也不会天天饿肚子了。
所以一开始,他是刻意讨好的,但是后来他们一起去河边抓过鱼,一起被暴怒的大人们追着跑,一起靠着自己的力量拿到了钱给弟弟妹妹买了面包。
这种想法就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该隐是‘朋友’。是可以让他脱离压力和恐惧的‘朋友’。他努力跟该隐学习文字和知识,然后靠着去给人擦鞋,给人跑腿带路挣钱。虽然少,但却让他无比踏实安心。
他甚至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那么未来也不像梦中那么可怕。
但这一切都在大人们发现他和该隐的友情的时候破灭了。
大人们发现该隐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让他把该隐带回来,从而向该隐的家里索要赎金。
——他们不可能只所要赎金。
安迪心里很清楚这件事。
甚至……
赎金到位的那一刻,就是他们撕票的时候。
他不敢去赌这个可能,就恶言恶语的逼着该隐离开了。看着少年跑走的背影,他心里十分清楚:
那个有着天使一样容貌的漂亮朋友,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你还好么?”
就在安迪麻木行走的时候,一块干净的手帕申到了他面前。他顺着那只拿着手帕的手向上看,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太阳。
回过神来才发现,那只是青年被光照亮的金发而已。
细碎蓬松的金发,就如同太阳的光芒。
“擦一擦吧。”
他举着手帕又向前递了递。
安迪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脸上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泪水。
“没……谢谢,但是不用了。”他抬起手就要用袖子去擦,“会弄脏您的手帕的。”
“手帕就是拿来用的,怎么会怕脏。”
金发青年笑了下,把手帕塞到了少年的手里。
接着毫不在意的坐在了河岸边的地上,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衣服是不是会被弄脏。接着他拍了拍旁边的土地,示意安迪也坐下。
“伦敦的月亮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啊。”他看着天上昏黄的月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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