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to找到了被关押在笼子里的孩子们。这些奄奄一息的孩子中有男有女,但都有着姣好的容貌,并且身上有各种伤痕,而且还要被用了药的痕迹。
他并没有贸然打开笼子放这些孩子们自由——在外面情况还没控制住的情况让他们跑出去反而是害了他们。
在这里他还能保证他们所有人的安全,但若是跑散了那结果就没有人可以保证了。
于是在把所有看守和负责安保的打手都解决了之后,他就留在了笼子旁边看顾这些孩子。
“水……”
“好痛……”
“布丁……求求你,给我布丁……”
听着孩子们痛苦的□□,他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冷峻,总是向上勾起的嘴唇也崩的紧紧地。他一直是个乐观的人,无数次的带着亲朋好友们走出困境,迎来希望。
但现在看着这些孩子们,他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也说不出‘一切都会没事的’这样的安慰。
另一边的阿诺德,则是闯入了正在召开会议的房间。
有关该如何解决今天的问题,以及今后俱乐部如何进行活动,是否需要转入更加隐秘的小规模化模式等等议题。
虽然出了些小问题,但惊慌的只是那些外围的参与者,主办者们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事实上他们大多都担任着数个俱乐部的承办工作,一个没有,还会有另一个,今年没有,明年也可以再重新开启。
反正贱民就像是杂草和老鼠,永远都用不完。看。毛线、中文网今天死上十几个,明天就有几十上百新的贱民出现。
就算国内的不够用了,也还有其他地方的——尤其是战乱地区的人可以弄来。为了能活下去,他们什么都不在乎。
“阁下有什么意见?”
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一边擦着汗一边问中间带着面具的高个男人。他是这次‘聚会’的承办人。出了这样的岔子,他难逃其责。
而被询问的男人,是个衣着考究,留着半长的头发的壮年男性。刚好垂到肩膀的头发一丝不苟的修的整整齐齐,紧绷的像是岩石边缘一样的下颌线偷着冷酷的气息。
他就是这个俱乐部的发起人。
没人知道他究竟是谁,只知道能够构建起这样一个俱乐部,这样庞大的交际网的人,一定不会是普通人。
“没用的东西都处理掉。”
他的声音如同给人的感觉一样冷硬。
“我会再准备新的场地和玩具。”他说着,面具下的眼睛转到了紧张地值冒汗的男人身上。“至于你……”
“今天的错误需要一个人站出来承担。”
“不、不,请不要放弃我!”男人发出了悲鸣,同时也注意到了其他人看向自己的目光。
冷漠的,不怀好意的——那是看弃子的视线。
正如以前他曾数次看向别人的那样。
“我还可以补救!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然而被围绕在中间的男子并没有理会他,风衣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转身离开。
本来选择在举办宴会的时候‘集会’就是为了用宴会来掩饰他们的行踪——还有什么比大家都在同规格的宴会上遇到更自然地聚会呢?
这个蠢货却把一切都搞砸了,还要害他们花大力气去给他收拾残局,光是掩饰现场就要花掉不少精力和资源。
给他一次机会?怎么可能。
其他人也跟在男人身后准备离去。欣赏落水狗的狼狈固然有趣,但把自己也搭进去就不值了。至于留下来顶罪的男人敢不敢把他们供出去?
这大可不必担心。
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他改口供,或者让人‘畏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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