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工作或者经历,才让镇子上下几千人都是他的‘熟人’。
尽管不放心宫本武藏自己留在那里,但也不能就这么放着镇子里的孩子们不管,于是阿缘在给她留下了足够的物资和钱(万一呢)之后,还是乘着马车回到了镇子上。
或许是因为先前的经历,孩子们都十分温顺。就算是到了这样一个截然不同的新地方,他们也确实在好奇的四处观察,却没有一个孩子跑去旅店外面。
他们就如同之前安排好的那样,全都乖巧的待在旅店里,或者说话,或者磕磕绊绊的读带过来的书。
一直到阿缘回来,才都凑上来。
“您回来啦。”
“您辛苦了,我们现在就要走么?”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他们就像一串小鸭子一样叽叽喳喳的围在阿缘身边。
“明明我才是为他们出生入死的那个耶。”
该隐有点不是滋味。
他虽然不会因此而嫉妒,但是……为什么呢?明明周围有其他的成年人,成年男性也有不少,Giotto和G两位先生更是救他们出来的人。
但是更被信任的却一直是表姐。
“大概因为他们能够察觉到,谁才是真正的主事者吧。”
利夫帮着该隐脱下外套,轻声回复。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都不如表姐咯?”
该隐瞥了利夫一眼。
“是啦,反正我就是小孩子。”
“不,这和年龄无关。”
利夫摇了摇头。
“是一种感觉。”
是一种难以形容,但又可以理解的感觉。
利夫的视线落到了前方正在跟周围的孩子们说话的少女。
她没有高挑的身材,也没有像该隐少爷这样,足以夺人心魄的美貌。她甚至没有比那些孩子大多少。
在他看来,这位异国的女公爵自己也还只是一位刚刚成长的少女。
但她身上有一种格外让人信服的气息,只要看着她,就会不自觉的安下心来,觉得只要跟随她,就一定能够得到什么。
身为成年人的自己都有这样的感觉,就更不要说那些刚刚脱离地狱,仍然惶恐不安的孩子们了。
这大概就是她独特的魅力了吧。
然而‘魅力独特’的阿缘却没有察觉到利夫的看法,她还在发愁。
倒不是担心住宿费的问题。
事实上身为一个身价六位数的女公爵,她的财产让她就算是再带几千人在这里吃喝玩乐都没在怕的。
比起真正的开销,这些人的衣食住行都只是小问题了。
真正的吞金大户,是接下来的果园和庄园的重建工作。
一想到那荒废了若干年的果园,还有今后要建设的相关配套设施——比如化肥厂和罐头厂的开销。还有庄园的修缮(或者重建),以及学校——这么多孩子总不可能就一直这么待在家里不走出去。
阿缘就觉得眼前一黑。
这花钱如流水的感觉她可太熟悉了,就连呼吸困难的症状都一模一样到隐约有了亲切感。
不同的是,这次虽然有了初级的机械,却没有了便宜又耐用,一个能顶五个用的忍者。
这也就代表了人工成本将井喷式增加。
再考虑到机械维护也要成本,工人的安全问题等等也会产生成本,还有不能用忍术制造的各种原材料……
原来真正的hard的模式在这里等着她呢。
猛缘落泪。
作者有话要说: 猛女落泪猛男落泪都不太贴切,还是猛缘落泪好(什么鬼)
阿秃(某天突然问Giot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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