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悉又陌生的猩红色写轮眼的那一瞬间。
自己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排斥了一样被猛地推了出来,然后就睁开了眼睛。
她直视床幔,很久之后才掀开被子下床。
天还没亮,外面仍然一片昏暗,窗户外只有满天的繁星无声的陪伴着她。
尽管是见到了心里一直在记挂的人。
但那个状态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明明她走的时候还好好地,虽说三两年的时间确实是太短暂了,但是她好歹也是打了个结实的地基了,只要按照原本的模式来运作的话,不应该会这个样子啊。
难不成是其他国家联合在一起打过来了?
但是忍者们已经独立出去成为忍者联盟了,应该不会向以前那样被驱使了?
还是说斑因为太过一意孤行而被赶出来了?
也不应该啊,她可是抱着日后再没有卡牌的觉悟才把泉奈留在那里的啊。有泉奈在再怎么着两人也不至于落到一个老无所依的情况?
还有她的大本营辉夜城现在怎么样了。
斑都住在地洞了,那辉夜城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阿缘就觉得自己沉寂许久的焦虑症都要犯了。
翻来覆去大半个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她眼下的青黑色就更严重了。简直就像是传说故事里被人吸取了生命力似的。
不仅该隐不放心,一直都只是公事公办交情的G都忍不住开口建议:
“你需不需要看医生?”
“不,不用,利夫就是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了。”
刚在该隐‘不要让我成为没长辈的孩子’的祈求下接受完利夫检查的阿缘忙不迭的摇了摇头。
她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就是睡不好又乱做梦精神不好而已。真让他们大惊小怪的折腾几次,她没病也要真有病了。
更何况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也还很……一般。
再说了,梦这种事,怎么也是精神科医生或者神秘学……
说道神秘学,阿缘突然想起了露切女士。
“你露切女士的联系方式么?”
她问。
“露切?”G确实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就是管理员小姐。”
“她叫露切啊。”G的心情有几分复杂。
他自觉是跟那位女士打过不少次交道了,自认为双方相处也还算愉快。然而至今为止他们也只是称呼她为‘管理人’小姐而已。
“只是让我这么称呼而已。”
阿缘并没有肯定G的说法。
“也对。”
露切,‘光’,也可能只是个代号。
“我可以帮你问一下,但是结果不保证。”
在他看来,上一次明明留了她单独说话却没有给联系方式,本来就是不打算再联系的意思了。因此这一次被拒绝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然而当他找机会问道的时候,对方却在短暂的沉默后爽快的给了一只‘信使’。
露切确实没想着短时间内会跟阿缘再有什么交集,毕竟一般来说,交予了道具,告知了应该知晓的信息之后,她们就没有什么再见面的必要了。(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她出身的这一族平时更是如无必要几乎不会见面。所以她也就忘了还可以留个信使来沟通这回事。
“是我考虑不周。”管理人小姐这样在信中写道,“有什么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你尽管问就是了。”
见露切女士如此体贴亲切,阿缘自然也没有客气——难得有一个可以跟她在这些难以对别人说明,就算说出去也很难被人相信的话题上交谈的人。阿缘当然是求知若渴的。
她当天就挥笔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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