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也快步上前,一看之下大惊失色——遍绣海棠的精致红木大床上,那犹自忘我地的二人,赫然就是都玥景跟都萧然二人!
二人的旁边,还躺着已经昏死过去的都寄语,面色潮红,浑身青青紫紫。
“孽子!孽女!”
都慎安气的浑身颤抖,狠狠扇了一巴掌都萧然,只从嘴里憋出来四个字。
他都慎安,这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有这么些败坏家门恬不知耻的子女?
猛地被这一巴掌一闪,都萧然心里一恼,这正快活着呢就被人打断,登时就开口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混账东西,敢打扰本少爷!”
这么还没看清形势的一句话,很明显,就是火上浇油。
都慎安一把揪住光着膀子的都萧然,狠狠一甩,噼里啪啦的一声,都萧然摔在了地上,还碰到了身边插着时季花卉的花瓶。
都萧然这才惊醒过来,见着面前一脸怒意的都慎安,更是吓破了胆。
“父亲—”都萧然才刚刚叫了一句,都慎安一扬衣袖,紧接着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就落在了都萧然那张脸上。
都慎安沉下脸来,满是阴沉可怖的气息,厉声开口:“别叫本公父亲!”
这般不知道礼义廉耻伦理道德的畜生,他都慎安,没有这个脸认。
顿了顿,一脚踹开跪在脚边的都萧然,都慎安冷着声调不留余地:“今日起,本公的忠烈公府邸上,再没有大少爷这个人,至于大小姐跟二小姐,明日一早送到尼姑庵静心修行!”
没有这个人,意味着要从族谱上除名,也就是不会再认这个儿子;送到尼姑庵静心修行,其实,也相当于是变相发落遗弃了。
沈氏面色惨白,忙不迭地拉着都慎安的衣袖,姣好的面容上也哭的梨花带雨:“老爷,这可都是你的亲身骨肉啊,就饶了这一次吧——”
都萧然跟都寄语姊妹,可是沈氏这辈子的倚靠了,就这般处置了,让她往后该怎么活?
见着沈氏居然还敢求情,都慎安更是怒不可遏,猛地收回衣袖,带着沈氏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地,冷冷开口:“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子女,还有脸为这些子孽障求情!”
落下毋庸置疑的一句,都慎安一甩衣袖,也不再看身后那几人,大踏步走出了房门。
及至院子里,见着一众婢女小厮皆是神色各异,想来,这屋子里这么大的动静,多少也能猜到些发生了什么。
“今日之事,若是让本公听到一丝的流言蜚语,本公定不轻饶!”都慎安冷着脸,扫了一眼众人,满是一家之主的威压扑面而来,丢下满含戾气的一句。
听着唯唯诺诺的一片应答声,都慎安冷哼一声,迈着大步,走出了语嫣阁的院子。
其他的众人,也都做鸟兽般散了去,皆是不敢多留。
此时,房间内,沈氏苍白着一张脸,愣愣地坐在地上。
都萧然也是一脸面如死灰,跪坐在地不发一言,连嘴角边溢出来的血迹都忘了擦。
“然儿,你怎可如此糊涂!—”回过神来,沈氏一脸痛心疾首,望着都萧然哑声开口。
都萧然张了张嘴,回想着之前的事情,恶狠狠地开口:“母亲,这都是锦绣阁的那个贱人一手造成的!”
是了,如果不是水夭夭,他都萧然,又怎会走到这一步?
只是都萧然忘了,先出手的,是他这个色心大起的大少爷。
沈氏一怔,正准备开口,却被两道撕心裂肺的哭声打断。
正是床榻上,刚好醒过来的都寄语跟都玥景二人。
都寄语裹着被子,之前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都玥景也好不了多少,感受着下身清晰的痛意,又见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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