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楚烠,非得把她放在这么个乌七八糟的忠烈公府,这会子,倒是想对他感激涕零了。
废话,挨得近啊!
正好,另一侧,一顶通体淡紫色的软轿,正由四个玄衣绣血色红莲的人托着,无丝毫颠簸地稳稳走来,身后,还跟着十三个藏青色服饰的人。
水夭夭面上一喜,看这样子,楚烠刚刚回来。
“什么人!—”见着远处有道人影跑来,其中一人上前,抽出腰间配着的长剑,冷喝一声。
“督—”水夭夭只来得及张口,说了一个字,下一瞬,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停下。”
悦耳如焦尾琴弦拨动的一道声音,幽幽地响了起来。
那原本行进着的软轿,一下子,就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
下一瞬,轿帘一掀,一道暗红色的声音,如一阵风般掠了出来。
看着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水夭夭,俯下身去,楚烠一把捞起了水夭夭。
“督上—”身后的人见状,上前一步,似是想帮着接过水夭夭。
楚烠抬起眸来,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准备伸手的人,一个哆嗦又恭恭敬敬地站好。
这这,督主这意思,是要他老亲自抱了?
一众人,皆是齐齐打了个冷战。
“将席嵘叫来—”落下一句,楚烠抱着水夭夭,迈着步子,径直走进了九千岁府。
“是,督上!”紧跟着应了一声,一个藏青色服饰的人身形一动,就掠了出去。
席嵘,九千岁府上的人,一手医术,可是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只是,平日里,楚烠能伤着的日子,基本上一年难遇一次,席嵘也是乐得清闲。
水夭夭再次醒转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第一物便是淡紫色绣着精致刺绣的锦纱帐幔,还绾着银线微微浮动间流光华溢。
侧了侧身子,水夭夭正准备坐起来的时候,一道略带着些许戏谑的男子声音传来:“真是活久见了,有生之年还能见着血液呈淡蓝色的—”
循声看去,见着的就是一张极为俊雅的脸,双眸有些似女子般的秀丽,唇边带着笑意,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可不就是名满帝都的神医席嵘。
水夭夭淡淡地一挑眉,面不改色地顶了回去:“你孤陋寡闻这能怪谁?”
对于水夭夭的态度,席嵘倒也没恼,反而带着温和的笑意,又凑近了些:“不过,你跟九千岁是何关系,竟让他叫了本神医过来替你诊疗—”
席嵘凑的有些近,以至于水夭夭,都能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药香。
水夭夭正要说话,一道风声袭来,眼前一花,就见着席嵘那张大脸,倏地消失在了眼前,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抛物线,正好从敞开的窗户处,被扇了出去。
“咚—”还能听到,那极为肉疼的重物落地的声音。
水夭夭抬起眸来,不过转瞬之间,屋子里,便多了一个人。
一拢玄云绸底遍绣华丽丽红艳艳的凤凰木曳地三尺,还露出一抹妖冶白皙的胸线,仿佛白云浮掠般令人遐想,白玉冠束着发丝,面容上紫色描影妖娆灩丽,水夭夭第一次见着这般张扬的楚烠,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看痴了。
楚烠斜斜睨了一眼,轻声开口:“如何,本督这件袍子?”
水夭夭轻咳一声,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就开始点头哈腰:“督上您这件衣服,完美地衬托出了您老的高贵无双的风姿。”
忘了脸上还有伤,笑的幅度有些大,不小心扯到脸上的伤口,水夭夭登时疼的呲牙咧嘴,准备伸手去摸摸那道伤口。
一只大手,白皙无暇,带着微微的凉意,抓住了水夭夭准备去碰伤口的小手。
“本督的猫儿本就生的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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