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绑石沉海会引起新移民的恐慌,不利于他们融入我们这个船队,不如先晾他几天,再交代点不可能完成的事让他做做,也好挫挫他的那股酸气……”刘老六身为船队总管,做什么事都力求稳重,因此他并不赞成这两个小年轻激进的想法,认为那样做会不利于船队的团结。
“严先生,你怎么看?”康林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也不知该听谁的,抬头一看,站立在旁边的严晓松一直没有说话,便开口问道。
“大当家,以学生愚见,常建生那酸儒身无长技,唯靠一张利嘴来糊弄人,咱们现在要是把他怎么了,恐怕反而会中了他的诡计,故而咱们现在大可把他晾在一边,不必理会;至于其他新移民,学生相信,人都是现实的,只要大当家日后新人老人一视同仁,让他们都能以自身所长在咱这儿换到相应的待遇,也就没什么人再会随他胡闹了……”别看严晓松在康林子面前侃侃而谈,一副诸葛武侯挥扇退司马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此时已经充满了忐忑,毕竟同为读书人,自己毫无廉耻的认贼作父,还要求其他人也拉低身段与自己同流合污,若是日后传出去,不说别的,光是唾沫星子都能把自己给活生生的淹了。但大当家这会儿问询,自己又不能不有所表示,是以只能提出一个折中的法子来以拖待变,只希望常童生能够就此消停下来,否则自己的这番拳拳心意,恐怕是要白费了!
“不错,严先生说的在理,那咱们就这么办吧……”康林看着自己队伍里现在唯一的一个读书人,眼中尽是赞许之色,到底是玩笔杆子的,无论做什么事都能找出一大堆道理来,不像自己手下那帮粗坯一般,不是打就是杀,叫他们说出点有建设性的意见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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