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力气属实是不小,但并非力气大便能使好戟,是否收他为徒,还得叫他练趟戟给老夫瞧瞧。”不知不觉中,李彦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生硬了。
甚至此时李彦的心中还生出了浓浓的期待,毕竟若是有衣钵传人,谁也不愿意把一身本事带进棺材里去。
“启禀师父,徒儿随身并未携带兵刃。”刘浪拱手道。
“你在此稍歇,老夫取为你去兵刃来!”李彦开口道。
“多谢师父!”刘浪再度冲着李彦拱了拱手。
看过了刘浪的力气,这次刘浪称呼李彦为师父,李彦并非拒绝。
毕竟有伟大哲学家王某的前车之鉴,李彦的表现不足为奇。
“接着!”返回的李彦扔给了刘浪一杆画戟。
接过画戟的刘浪施展找了处空地,紧接着他冲着李彦拱手道:“还请师父多多指点!”
说罢,刘浪便施展生平所学开始了演武。
刘浪手中画戟挥舞开来,只见一团团寒光笼罩在刘浪周遭,几个呼吸的功夫,刘浪的身影便已隐藏在了寒光当中。
强烈的罡风使得刘浪身衣袍激荡飞舞,一杆画戟如同潜龙出渊般大开大合,看的李彦频频点头。
练过以后,刘浪收手停下,再度冲着李彦拱了拱手。
“你这个徒弟,老夫收了!”李彦斩钉截铁道。
“徒儿拜见师父!”无需童渊提醒,刘浪赶紧行礼道。
“好徒儿,快起来。待为师选个吉日,你我二人将师徒之礼行了,正好叫你师叔做个见证。”李彦喜道。
“师兄,小弟好像记得刚才有人要把刘浪赶走来着?”童渊打趣道。
“哪个敢叫老夫的徒儿走?欺老夫之戟不利乎?!”李彦吹胡子瞪眼道。
“哈哈哈,师兄啊师兄,你是不是得把你的好酒拿出来给小弟解解馋了?”童渊笑道。
“些许小事罢了,得此爱徒,就算你泡在老夫的酒缸里都行!”李彦毫不在乎的一口应下此事。
三日后,李彦和刘浪便正式行了师徒之礼,虽然山里条件有限,但在一切从简的前提下,这些便都不是问题了。
……
在李彦处小住了几日后,童渊师徒二人便向李彦辞行,打算离开此处。
临行前,李彦将赵云引到了马厩前。
“云儿,老夫身无长物,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见面礼来。这匹照玉夜狮子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翻山越岭如履平地,今日老夫便将此马送与你。”李彦开口道。
“师叔,此礼过于贵重,云无功岂敢受禄?”赵云推辞道。
“叫你拿着你便拿着,这是你师叔老早便答应为师的,跟你师叔还客套什么?”一旁的童渊笑道。
“理是这个理,可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味了?”李彦瞪着童渊说到。
师兄弟二人打趣了片刻后,童渊正色道:“师兄,小弟这便带着云儿继续去历练了,山水有相逢,咱们后会有期!”
李彦抚须道:“后会有期!”
离开前,赵云郑重的对刘浪说到:“恩公,待云学好本事,便去常山寻您报恩,侍奉您左右!”
刘浪上前拍了拍赵云的肩膀:“好兄弟,吾在常山等着你!”
……
童渊师徒离开前,刘浪请童渊告知留守的小厮们,叫他们自行归家,童渊师徒离开前,刘浪请童渊告知留守的小厮们,叫他们自行归家,并写了封信叫小厮们交给李元芳二人。
而后,刘浪便开始了枯燥的练武生活。
除去练武以外,刘浪还得种地!
为什么种地?
那李彦开荒的地,刘浪不种叫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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