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十一年前降清跟孙定辽没啥区别。
孟熊弼离开油锅趴在女墙处喊:“准备投滚石、落木!”
却是缺口两侧的城墙也有云梯推来。
士卒正站在挡板后面用绞盘放出云梯只要抓钩扣住女墙就能顺着云梯攀爬攻城。
孙定辽的乌真超哈营蹲伏在残缺城墙上即是躲避敌方可能出现的火铳兵也是打算第一时间推开大同军搭来的木板。
然而大同火铳兵没有出现近战兵也没搭木板建斜坡。
数百掷弹兵躲在挡板后的台阶上这里属于满清楯车的火铳射击位。大同军的楯车没有射击孔只悄悄藏着掷弹兵朝残缺城墙投掷万人敌。
“轰轰轰!”
一阵爆炸声响起毫无防备的乌真超哈营被炸弹炸得七荤八素。
趁着硝烟还没散去大同近战兵抬着几米长的木板一块一块搭在那段残缺城墙上。
三百板甲战士左手持着盾牌右手持着战剑顺着木板搭成的斜坡往前冲。
朱由栋冲在最前面一听这名字就是大明宗室。他的祖宗是仁宗朱高炽的第七子。但他的爷爷却只是小小的奉国中尉。
奉国中尉年薪200石米四成给粮六成折为银子。
若是钱粮能给足生活倒还过得去至少不愁饿肚子。但宗室的俸禄由地方文官在属田里收取再交给当地的藩王分配。层层克扣之下大头都被藩王捞走小小的奉国中尉还得饿肚子。
朱由栋从小就长得健壮仿佛饭桶转世经常把家里吃得米粮不继。
后来更是没饭吃了因为农民造反杀了他父亲和两位兄长他带着母亲、弟弟和妹妹逃走。好不容易官兵镇压了反贼他们回到原来的宅子结果每两年又遇到反贼。
朱由栋干脆投了大同军。
如今他是大同皇帝赵瀚的亲卫队长!
朱由栋身高足足一米八五他这身板甲废了不少材料。踩着木板冲上残缺城墙那里的硝烟还没散尽他举着盾牌就撞翻一人接着又提剑砍翻一人。
没砍死对方穿着棉甲。
“当当当!”
三个敌人围着朱由栋砍刀锋在板甲表面撞起火星。
朱由栋的臂力奇大顶起盾牌掀翻一人右手提剑再次劈出这次劈中对方的脖子。
朱由栋不求杀死多少敌人端着盾牌往前冲撞砍人那都是顺带的。他的任务是把敌阵搅乱让更多友军冲上来彻底占领这处城墙缺口。
被万人敌炸得七零八落又遭三百板甲战士冲锋孙定辽的乌真超哈重步兵转眼之间就失去组织度。胆小怕死的转身就逃胆大勇猛的负隅顽抗已然无法控制这段城墙。
后面的大同军藤牌手、长枪手陆陆续续冲上来结阵辅助板甲战士冲杀。
掷弹兵也冲上来了手里还抱着万人敌火折子用牙齿咬着随时可以点燃引线。
“倒热油!”
眼见友军失去对城墙缺口的控制权孟熊弼下令将还没煮沸的热油淋下。
“啊!!!”
两个板甲战士、十几个藤牌手和长枪手被热油淋身还有一个倒霉的乌真超哈兵也中招。
“放火!”
在孟熊弼的喝令下清军扔下许多浸油的枯草又从锅底抽出柴火胡乱朝着下方扔出。
掷弹兵连忙后退跑开害怕被引燃万人敌。
好在孟熊弼那段城墙也在被攻击而且还有火铳兵在填弹场面乱七八糟的热油和枯草由于遭受炮击都准备不足。否则的话这里将被烧成火海。
即便如此还是有好几个大同士卒身上的衣物被引燃地上的柴草和热油也燃起来。
不是汽油烧得不快还有机会把身上的活给拍灭。
“砰砰砰砰!”
陆续有清军火铳兵重新填弹完毕居高临下朝着缺口处开枪正在冲杀的大同士卒又倒下五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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