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
灰狼在沙发上坐下看着他说。
“说说你看见了什么。”
斥候恭敬说道。
“东门口一片废墟本该在那里的流民营地完全被暴风雪毁了满地都是垃圾看来那些幸存者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这场暴风雪对他们的打击很重。”
灰狼继续问道。
“人去了哪里?”
那斥候摇头。
“不清楚但肯定不在围墙里我观察了一整天他们一共做了两次饭那飘起的烟最多也就七八十人的份量。”
那个叫“长久农庄”的幸存者据点围墙不低周围又没什么明显的制高点最多几个缓坡从外面很难完全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灰狼的眉毛轻轻挑了下。
七八十人?
“你确定?”
那斥候肯定地点头。
“我敢肯定!”
灰狼的眉头渐渐皱起。
才七八十人的幸存者据点。
说实话这人数有些不太对劲。
他不相信那些幸存者们看不出来这座位于荒野上的堡垒的战略价值那里俨然已经成为了进入清泉市北郊的门户。
只要拿下了那里就等于敲开了整个北郊所有幸存者的家门。
还是说……
那些蠢货们天真的以为有了大雪的掩护就能高枕无忧了?
不过对手的天真对他来说是好事儿。
灰狼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那表情像极了趴在他脚边的那条鬣狗。
“回去继续盯着。”
“我们一会儿就到。”
那斥候精神一振兴奋说道。
“是!”
……
夜深。
天上飘起了小雪。
长久农庄的围墙上。
穿着黑色大衣的吕北望着北方紧了紧步枪的背带稍稍活动了下站麻的脚底让冻僵的血液循环起来。
今天是废土纪元211年的最后一天。
十公里外的前哨基地似乎在庆祝新年的到来不过这与正在执勤的他们关系不大。
北方的威胁正在接近。
而这里就是最前线。
站在这里的他们一刻也不能松懈。
提着灯走到了围墙上稍显年迈的警卫拍了拍吕北的肩膀笑着说道。
“小伙子还行吗?不行了就换我站会儿吧正好也到换班的点儿了。”
吕北看了一眼vm固执地摇头道。
“还有十分钟。”
“吼看来是我来早了点”那老大爷笑了笑将灯放在了墙垛上“我就陪你站会儿吧。”
这位年长的警卫名字叫吉祥是整个警卫队里年龄最大的据说明年就要满四十了。
人们总是友善的称他一句老大爷虽然他本人总是争辩说四十岁不算老但最近关节炎越来越严重他逐渐也开始感慨岁月不饶人了。
吕北听说过他的故事这位曾经是巨石城的城里人后来去当了佣兵再后来不知怎么就成了血手氏族的俘虏被抓进了地牢。
他的胸口有一道疤据他自己说是死爪留下的但没人相信都觉得他是吹牛。
毕竟能从死爪的嘴下逃生又怎么可能会被区区血手氏族的掠夺者拿下?
每次说到这事儿老大爷都会很激动的争辩描述当时的情况如何如何凶险他为了掩护队友们撤退才被抓住的。
而每到这时便总有人拆台去问——
‘你的队友呢?血手的骨灰都凉了也该有人来接你回去了吧。’
一说起这事儿老大爷顿时没了声只嘀咕着这儿也挺好队友来了他也没打算跟他们回去不来更好。
这在警卫队里也算是一件趣谈儿了。
虽然大家都不信他见过死爪(不包括管理者大人养着的那只)但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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