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闪电般的回去。
熄灯,脱衣,盖被,闭眼。
只是,脑海中的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中衣松松垮垮
红色的丝带,白色的肌肤
幽深沟壑随着呼吸慢慢起伏
四爷烦闷的蒙上被子。
睡觉
夜里,四爷被渴醒了。
“来人端水来。”
好一会也没个动静,四爷迷迷瞪瞪的坐起身来,便见外头温酒睡的天昏地暗。
被子都掉地上去了。
即便是在这里,也能看到她露在外头的小脚丫。
四爷磨牙:“温酒”
话音才落,便听门外苏陪盛的声音:“主子,可是要奴才进来伺候。”
“进来吧。”
看了眼温酒,四爷忽然忽然又道:“别进来。”
门推开一半的苏陪盛懵了:“主子”
刚想要探头看上一眼,又听四爷冷声呵斥:“滚出去,把门关好。”
四爷看了眼温酒,终究磨着牙站起了身来。
许久没有吃口味这般重的吃食,四爷渴得厉害,一口气喝了三杯方才好了些。
躺在床上,四爷睡着前脑海中最后一个想法是:
明天,他一定好好收拾那个温酒。
教教她到底是怎么做奴才的
次日一早,四爷起身。
果不其然,那女人压根没有想伺候的样子,睡的那叫一个香。
“谁都别叫她,爷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能睡到什么时候。”
吩咐后,四爷去忙碌他的大年初一。
而温酒,最后是被温姑姑给叫醒了的。
“小姑奶奶,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在睡”
温姑姑眉头皱的厉害,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伸手扯住了温酒的耳朵。
“呀呀呀疼,谁大早上扰人清梦”
温酒睡得正舒服着呢,忽然被人扯了起来,语气带了些不耐烦。
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又愣住了。
“姑姑”
温姑姑瞪她:“你还知道我是姑姑,还不抓紧起来,你瞧瞧什么时辰了贝勒爷已经带着福晋和侧福晋已经看过年初一的冰戏,如今准备妥当,要回府上了。”
“啊”温酒猛地坐起身,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裳。
温姑姑看着她扣子都扣歪了,忍不住上前去帮她整理:“你这孩子怎么愈发的毛躁了如今得了娘娘的重视,可你还是要记得身份,万万不能张狂,以免惹祸上身。”
说话间,姑姑看道温酒手臂上的伤口,也是忍不住鼻子一酸,声音低了些:
“你和姑姑说实话,到底身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温姑姑不放心的左右看了看:“真的是四爷”
温酒猛的摇头:“不不不,不是,是我不小心擦伤,跟四爷没关系。”
温姑姑却忽然不说话了,看了温酒良久,忽而,在温酒的手上狠狠的拍了下。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全家都跟你说,千万别做爬床这样的蠢事,你偏偏不听”
温姑姑擦了把泪:“你父亲如今已然坐稳了营造司掌司的位置,虽说六品官员在这京城遍地都是,可咱们温家在娘娘哪里还是有些面子的。
我们商议过,等你到了年岁,就想法子将你给要出来。
届时出了府,你就能堂堂正正的嫁个清白人家。即便贫苦些,可也是做人正妻,不会给人这样糟践啊。”
温酒见到温姑姑哭,有些慌:“姑姑,您别哭啊,我现在这不是挺好的吗四爷他对我还挺好的。”
原主真的好傻啊。
有这样的家人给她谋划了坦途,干什么要走这荆棘之路呢
温姑姑看了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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