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翠花冷嗜了一声,“有什么好哭的,谁还没个生老病死,咱们家的日子本生就不好过,哪里还有闲钱去瞧病。你是本事,可没本事的又不是你一个人!好歹这些年我伺候你爹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他一回来就对我们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可不欠你们老刘家的!今天他要是不给我个交代的话,我现在就去找药方将孩子流掉,让你们老刘家断子绝孙!哎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吆,累死累活这么些年现在连小叔子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刘大山立刻去劝她不要动气当心身子,二狗子便对着老爷子的尸体默默流泪自责,终究是他回来迟了,他进屋子的时候老爷子已经气若游丝,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的声音,没一会儿便去了。这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他如何不伤心?
正在老刘家人乱作一团之时,唐诗忽然开了口,“刘老爷子不是生病死的,我方才给他检查了身子,除了后脑勺有受到重击的痕迹,其他方面都很正常。要不就是摔的,要不就是有人打伤了他,最终不治身亡。”
闻言,二狗子立刻惊愕的抬眸看向唐诗,打伤?
难道他爹有可能是被人打死的吗?
殷翠花眸色闪了闪,顾忌着唐诗的身份,她没敢将话说的太难听,只面色愠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爷子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脚才跌到了脑袋,难不成你还怀疑是我们动老爷子动手不成?八王府的人也不能这样含血喷人吧?”
唐诗冷冷睨了她一眼,“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又没说和你们有关系,你何必自己顺杆子往上爬?”
殷翠花面色不大好看,只能求助似的看先自家丈夫。
刘大山便连忙解释道,“爹确实是自己摔得,他可是我亲爹,我们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呢。狗子,你嫂子素日脾气是冲了些,但这么些年嫁到我们刘家确实没享过什么福,生下一个儿子还夭折了,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孕,你就看在她怀的是我们老刘家种的份上别跟她计较了。她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迫不得已才拿不出银子给咱爹看病。相信爹在天之灵也能够理解咱们,如今人也已经死了,怪谁都没用,想想如何给爹办葬礼,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才是正经的”
“不着急,老爷子是什么时候又是在哪里摔倒的?万一老爷子真的是被人所害身亡呢。”唐诗语气淡淡道。
刘大山不由多看了她一眼,他本是胆小怯弱之人,如今为了妻儿不由出声道,“我爹就是前阵子在家里院子外喂鸡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位姑娘,这些都是我们的家务事,就不劳烦您一个外人费心了。”
话落,又冲着二狗子语气为微冷道,“我可是你亲哥哥,难道你真的连自家哥哥也怀疑吗?”
二狗子噎了一下,在刘大山审视的目光下,他只能低着头让唐诗别在问了,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唐诗总觉得这对夫妻俩有些奇怪,尤其是殷翠花,一开始见到二狗子态度有些是有些惧怕的,也不敢当着他们的面撒泼,为何这刘老爷子一死,她反而愈发嚣张起来,好似有恃无恐一般。
太蹊跷了。
可如今人家正怀着他们老刘家的血脉,二狗子的态度也明显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想必也是看在未出世的侄子份上,且二狗子自个也说不必她管了,她还能如何?
刘家要办葬礼她一个外人自然也不好留着,便让小厮先将送他回去,留下几个人手帮二狗子料理老人家的身后事,还特意让二狗子多留在家中几日,等老爷子的葬礼办完了在回王府,二狗子自然又是一通千恩万谢。
唐诗上了马车还没离开刘家村,随意瞥了一眼窗外便看到不远处的土房后面有一个男人躲在墙后,鬼鬼祟祟的打量着二狗子家那边的动静。
不过只是那么匆匆一瞥,马车便驶离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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