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忱备了纸笔写了两封信。
一封给留在任上的管事让他配合去取家书的人另一封给徐况简单说明京中状况让他把家书交出来。
信上落了印盖上火漆。
林繁收下道:“老太傅在宫中并无危险府上千万不要着急外头其他老大人们也在想办法。”
徐忱连连应下。
趁着夜色林繁离开徐家。
待天亮城门开两匹快马离京奔赴两地。
在宫内等了一夜的老大人们最终还是没有见到皇上只能无奈又难过地回府。
毕竟都不年轻了总不能徐太傅还未脱困他们其中就有谁倒下了。
好在离开印没两天了。
金銮殿上皇上总不能不见他们了吧?
至上朝那日三呼万岁后范太保第一个发难不管如何总得有个理由。
皇上坐在龙椅上听底下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眉宇紧皱。
每一个急切的面容都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化作了涌动的波涛让他情绪难以平静。
他冲徐公公抬了抬下颚。
徐公公会意上前一步把原因说了一遍。
底下所有人面面相觑。
范太保连声道:“太傅全心全力教导大殿下绝不是两面三刀之人。”
“朕也觉得不是朕始终记得太傅与源儿情谊深厚”皇上缓缓开口“朕收到这样的消息心痛至极!
朕这几日一直在想朕从开蒙起就随太傅念书了。
先皇太忙了顾不上朕太傅教朕写字、画画朕与太傅相处三十年远胜朕的父皇!
朕待太傅亦师亦父可朕的这位老父呢已经在琢磨朕的继任者了。
他与源儿亲近是自然的朕以为很正常但源儿之外另作打算哈!
朕才三十六岁朕难道活不了几年了?
老太傅难道不盼着朕一点好?”
沉沉的回音响彻金銮殿。
林繁垂着眼暗暗叹息。
不是结党、不是选边站而是咒皇上短命。
这个点皇上选的有点意思。
皇上又道:“朕没想为难太傅朕就是气不顺想让太傅与朕赔个不是可太傅硬气骂朕想太多朕不关他几天朕怎么消气?倒是诸位心急火燎的怎么在诸位眼里朕难道会对太傅不利?”
范太保想开口黄太师冲他悄悄摆了摆手。
这话不好接。
应了是猜忌皇上不应怎么解释心急?
只能越过顺着台阶下替徐太傅赔个不是让皇上消消气把这事儿揭过。
可若是揭过徐太傅身上的脏水就冲不干净了。
犹豫间一人往大殿中央迈了一步。
高大、壮实、气势汹汹、一脸耿直相正是永宁侯。
一开口秦胤说的是“臣太理解皇上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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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手手马上一百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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