沣哭笑不得:“泼脏水而已阿鸾你就告诉我吧。”
“让他傻几天而已”秦鸾笑了起来“我们都知道那妖道不是奸细但他又必须做奸细那就……”
秦鸾说得简单秦沣理了理算是明白了秦鸾的意思。
可同时更大的疑惑在他心中徘徊着。
“阿鸾”秦沣送妹妹回到东园外迟疑再三道“我近日总觉得家里在酝酿着什么很大的事儿有点山雨欲来的意思。”
若说有什么佐证秦沣真答不出来。
阿渺忙着下棋阿鸾一心练武父亲、叔父每日该当差当差该练功练功叔母依旧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祖父、祖母那儿他过去请安也很寻常。
明明没有任何不同但秦沣就是觉得静、又静得不同寻常。
他也问过阿青。
阿青答曰:“大公子是不是近来太累了?”
秦沣听得出来阿青其实想说的是“疑神疑鬼”。
秦鸾看着纠结的长兄想了想道:“哥哥还记得祖母说的话吗?”
秦沣道:“祖母念叨我的话太多了。”
“令行静止”秦鸾道“有事没事等祖父、祖母吩咐就好。”
秦沣抿住了唇。
这四个字是祖母让他替阿鸾绑人时说的。
看来他的感觉是对的。
山雨的确要来了他还看不到乌云但他闻到了水汽。
阿鸾说得对作为晚辈他要做的就是听吩咐不拖后腿。
“我知道了”秦沣颔首“你也要小心。”
把嫌犯弄傻这种事一旦被外人察觉就是危机。
秦鸾应了。
等秦沣离开符灵迫不及待地从秦鸾的袖子里钻出来。
它没有进屋里直直往长廊扶手上一瘫。
一个纸人而已它本身没有嗅觉但它知道此时此刻它臭得不行!
它只能躺在这儿靠清澈的风吹散它身上的臭味。
若不然它嫌弃坏自己了!
另一厢林繁与三司再次审了马贵。
这一次的重点在于他的消息怎么送到西凉送给谁过去几年又送了些什么。
这些内容马贵就没有那么配合了反而不停坚持着要和许道士对质。
他的那些伙计嘴巴没有马贵硬赤衣卫忙了一整夜天蒙蒙亮时林繁重新整理了折子。
皇上极其看重奸细之事。
没等早朝先把林繁叫到了御书房。
林繁把折子递上。
皇上绷着脸看越看越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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