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身受。”
这么一说冯仲笑了起来安北侯也失笑着摇头。
毛固安闻讯赶来读完这信各种脏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终是没忍住道:“摊上这么一皇帝李芥也是倒霉。”
安北侯和冯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算毛将军向来爽直骂人从不拐弯两人都觉得毛将军今日这话意有所指。
毛固安骂完了也就住口了。
毕竟他比其他人多知道了那么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得藏着收着免得一个不小心冲口而出那就坏事儿了。
黄逸从安北侯帐中退出来。
冯靖在不远处等他刚才见将军们前后进去心里焦急万分此刻见了黄逸忙跑到他跟前。
“怎么说?”他问道。
黄逸拍了拍冯靖的肩膀:“圣旨归圣旨我们只管打西州冤屈总能洗白。”
冯靖苦着脸:“真能洗干净?皇上一日不杀那妖道一日……”
黄逸不好接这话。
因为在他看来杀不杀邓国师皇上既下了这道圣旨事儿就已经不同了。
而且……
安北侯之前说话的用词很微妙。
可能安北侯自己都没有注意但黄逸隐约品出来了。
“不管以后如何”。
以后能如何?
靠这一场大战的赫赫战功去洗清污命然后为了不再让皇上疑心他一辈子在京中当个闲散国公吗?
可若坚持再领兵、再建功还会重蹈覆辙的。
退一步说真闲散了皇上就能安心了吗?
该疑心还是疑心。
徐太傅与皇上师生君臣走不下去他不上朝、封大门他毕竟岁数在那儿了。
等他百年后子弟想要出仕也会有机会。
林繁才二十出头。
一身武艺一腔抱负只能以此收场作为好友黄逸看不过眼。
但是破局之法他也想不出来。
黄逸用力晃了晃脑袋:“我再去睡一会儿省得昏昏沉沉等念之他们到了你来叫我。”
冯靖忙应了。
而安北侯送走了冯仲与毛固安拿着手中那沉甸甸的信封连连暗骂可笑。
反贼?
说服敌将真心实意写下劝降书定国公这算反贼?
京里也是那么多文武重臣怎么就没有人劝住皇上呢?
“怀疑”是“怀疑”圣旨一下再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能。
转念想想皇上若能听得进劝解徐太傅就不会不上朝了。
这事儿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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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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