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沉长河说道:“可要避开宁兴的耳目?”
林骏摇头“赫连春在宁兴陷入了两难境地和大长公主和解此后双方只能虚以委蛇。不和解大长公主来势汹汹。若是她能手握重兵先帝的那些老臣子便会成为她最忠心的拥趸。
人屈从于强者乃是本能赫连春错就错在他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低估了大长公主的手腕。”
“大长公主那人原先有文青之名谁都以为她是个孱弱女子。伤春悲秋还行参与政争早晚如何死的都不知道。可如今一看这位公主手段了得且果断的令人害怕。仔细想来先帝诸子怕是都不及这位大长公主。”
“知女莫若父先帝能给她留下后手分明就是有了准备。赫连春若是不能走出困境这一切都是在为了大长公主做嫁衣。”
这……不能吧!
沉长河倒吸一口凉气“若是如此先帝选择赫连春不是无奈而是有意为之。”
“帝王无私却又最为自私。”
林骏冷冷的道。
沉长河想到了林雅内部的争权夺利“使君此次拿下泰州掌控潭州两州之地在手何惧那些人。”
“相公那边不少人觉着相公对我太过偏爱包括那几位郎君总觉着相公的一切都该是自己的。可却不知晓江山权力有德者居之有才者居之。若是让他们直面赫连春怕是连骨头渣子都没了。”
一行人到了毛家外围。
“围起来!”
林雅举起手。
随行的骑兵往两侧散开绕着围墙包抄而去。
马蹄声震动宅子里有人喊道:“哪来的?”
林雅按着刀柄默然。
吱呀!
大门开门子探头出来满面怒色骂道“竟敢在毛家外面纵马……使君?”
一骑策马过来“使君已经围住了。”
林骏举起手。
身后一个护卫张弓搭箭。
“斩尽杀绝!”
林骏挥手鸣镝升空。
“杀!”
门子的脑袋掉在地上时依旧是愕然之色。
宅子里喊杀声震天有人尖叫:“使君饶命!”
“使君老夫有机密事相告!”
“老夫乃是陛下姻亲……”
沉长河看了林骏一眼。
冷漠依旧仿佛里面不是人而是一群牛羊。
惨嚎声不断传来后续更是有人咒骂林骏。
“……林狗你不得好死!”
“老夫诅咒你一家世代为奴!”
“太过恶毒了些。”沉长河说道。
林骏说道:“弱者死前的诅咒于我而言不过是虫鸣罢了。”
当军士们出来时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也钻了出来。
沉长河吸吸鼻子这时一个军士策马过来说道:“使君北疆那边杨玄多了个儿子。”
“倒是忘记恭贺他了。”林骏说道:“派个人送些礼。”
沉长河说道:“杀了这群人使君掌控泰州便顺当了何须再与杨玄虚以委蛇?”
“我在宁兴时见到的多是蠢货。那些权贵子弟从未上过战阵可从军便是将领。如此也罢只需刻苦不惧死肯学终究能成才。
可那些年下来成才的屈指可数。我本想寻几个志同道合的可看来看去都是一群蠢货。老沉。”
“在!”
“人太聪明了就会不自觉的离群索居。我不惧孤独可突然发现个有趣的人难免就生出了些较量的心思。你来我往尔虞我诈多有趣啊!
这等有趣之事有趣之人何必弄的剑拔弩张呢?该杀就杀。不杀之时也可隔空聊聊。不是坏事!”
“是!”
沉长河无法理解东主的心态但提及孤独觉得这些年东主越发的冷漠了。
“回去!”
回去的路上看着那些浑身血迹的军士路人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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