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倾成功被噎住。
半晌后墨倾转移了话题:“去洗点水果。”
江刻说:“你去交代澎韧。”
有外人在场江刻这一层霸总的壳不能掉。
不过江刻显然是拿话痨澎韧没辙的敬而远之没一会儿就上楼了。
十分钟后墨倾和澎韧坐在沙发上吃水果。
只要江刻不在场澎韧分分钟能把墨倾处成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兄弟姐妹甭说在坐一起吃水果了让他上桌吃饭他也敢。
“你怎么来了?”墨倾吃着切好的哈密瓜问。
澎韧把方才给江刻的理由又重复了一遍。
墨倾马上明白过来:“找戈卜林啊?”
“对啊。”澎韧喜滋滋地说。
“特地请假过来陪他?”
“对啊。”
“你们俩在一起了吧?”
“我们俩早在——”澎韧刚要附和一听这个就窜了起来“墨小姐你这年轻的小脑袋瓜子里想的什么呢?!”
他强调道:“我和我们戈戈纯洁的友谊。”
“……”
墨倾纯洁不了保持沉默兀自吃着哈密瓜。
“我们戈戈很可怜的。”澎韧又坐了下来拿起一块西瓜啃了口“他是个孤儿自强不息考上帝城大学——”
墨倾打断他:“他说他是随便考考。”
澎韧噎了一下。
想了想澎韧无法反驳点头:“他聪明嘛!他想考第二分数都不答应嘞!”
“……”
墨倾心想她上高中那会儿怎么没想到这么夸自己。
澎韧继续说:“但我们戈戈真的很可怜。”
“除了是个孤儿哪里可怜了?”墨倾不解。
“他是个孤儿还不够可怜吗?”
“我也是孤儿我不觉得可怜。”
“……”
澎韧先是怔了一下尔后望着墨倾眼圈忽然就红了。
墨倾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别乱来啊我盛水的壶已经装满了。”
要再往前推几年澎韧肯定哇哇哭了但这会儿不一样了他已经很成熟了于是把眼里的泪水生生给憋了回去。
澎韧吸了下鼻子:“我们戈戈……”
墨倾浑身鸡皮疙瘩打断他:“换个不那么肉麻的称呼。”
“好吧戈卜林。”澎韧改了口“跟那些有家庭的却生不如死的人比他其实没那么可怜。但我真的是太幸福了——”
澎韧想以自己作对比。
墨倾无情地说:“闭嘴。”
“哦。”
澎韧缩了缩脖子。
过了会儿他继续说:“我大学跟他一个宿舍的他不爱说话不交朋友到哪儿都孤孤单单一个人。是我整天缠着他我们俩之间才存在友谊的可能。”
“嗯。”
墨倾继续吃着哈密瓜。
“跟他熟了后他才开朗了些。他说他其实是有家的一直想回去。”澎韧说“但在五年前他忽然又变得不说话了但一直没有说理由。”
澎韧挠了挠头:“反正就有一次他跟我透露他再也回不了家了。”
“他以前谈回家眼里总有光但后来他好像彻底绝望了对回家的事闭口不谈。”澎韧琢磨了下问“有家不能回很可怜吧?”
关于戈卜林的“可怜”澎韧自然是以自己角度来说的。
真要比“可怜”放眼前世界比戈卜林“可怜”的比比皆是。
但澎韧不知道墨倾是怎么想的。
墨倾“嗯”了一声。
“他其实有很好的前途的一毕业很多大厂抢着要他的年薪起点是别人一辈子的终点。”澎韧说“但他全拒绝了一个人回了东石市。”
澎韧忍不住为戈卜林辩护两句:“大家都说他混日子可他不是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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