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吾县内城东一座不大的庄院内外此刻火把明亮人头攒动。无数头裹黄巾、手执利刃的人将此庄院围了个水泄不通。庄院正门之上一块用篆书刻了“刘府”的牌匾高高挂起。
“乒”“锵”“嘭”!
兵器碰撞声从正门处传出厮杀之声络绎不绝。
一员身材长壮唇红齿白目若朗星的汉子左右手持一对怪异的兵器但见此兵器长约四尺似剑非剑无刃口四方八棱倘若此刻刘昶在此定然认得此物就是后世所说的锏。
场中大汉手舞双锏于刘府正门处奋力拼杀手下几无一合之敌。劈、挑、砸、刺、撩、拨每一个动作都带走一条黄巾的生命。
黄巾之中一骑着马的头目眼见着门前汉子的刚猛不断皱眉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于马上大声呼喊:“门前的勇士不知您姓甚名谁?”
“呸尔等乱贼有何资格知晓洒家名讳”大汉边说边一撩拨荡开了一名黄巾的柴刀将其飞震出去抬眼看了看身前密密麻麻的黄巾朗声大喝道:“兀那贼子要战便战不战就给洒家速速退去。”
黄巾头目听得汉子所言也不恼定了定心神继续说到:“勇士此话不对啊!”
“哈哈有何不对?”
“吾等俱受大贤良师点拨皆为太平教教徒”说到此处那头目装摸做样的向着东北方向拱了拱手继而言到“吾等太平教力图教化世人还天下一太平之国何来乱贼之说?”
“噗嗤~”闻听那头目之言大汉不由嗤笑“就凭尔等还想教化世人还天下一太平之国着实可笑啊!”
不等黄巾头目说话大汉持锏指着那头目道:“某且问你倘若如你所说尔等乃为教化世人还天下一太平而来为何今日城内刀兵四起尔等过处竟皆劫掠沿途商户富户?”
“这位勇士看来是外乡人吧?”
“是又如何?”
“呵呵”黄巾头目听到大汉承认是外乡人遂摸了摸唇边稀松的胡须眼中闪出狡黠之光继而言道“那就不怪了。勇士啊汝可知道今日我教众所劫掠之人平日里可都做了啥!”
“哦?做了啥?”
听得对面大汉询问头目自觉对方已然上钩继续说到“唉~勇士有所不知此些商户富户平日里欺压我等不通文墨经常诓骗我等有为其卖命做活而不得酬劳的也有故意抬价不给买卖的而官府更是不问青红苛捐纳税屈打成招之事比比皆是。料想吾等本是良善奈何逼迫甚极皆已活不下去为何不揭竿反抗呢?勇士可知陈胜吴广乎?”
门前汉子听得此言略一迟疑。正在此时持锏汉子身后大门半敞门内闪出一肤色黝黑体态魁梧手执一长柄大斧的汉子。
“秦兄莫要被其诓骗了!”执斧汉子边踏出门口边用略带沙哑但却浑厚有力的声音说到。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得此汉子外表粗犷满脸的络腮胡标准的莽夫造型。然而此人一对略微细长的双眼却透出丝丝精光似狡黠、似奸滑。
马上的头目看着这从门内出来的黑汉子心中一阵莫名悸动。脱口问到:“不知来者何人可否通名报姓?”
“嗯!”黑汉子看了一眼黄巾头目眼中精光一闪用其独有的声音说到“洒家姓你名爷爷!你叫我爷爷就行!”
“噗嗤~”
“哈哈哈~”
黑汉子一开口众人瞬间嗤笑不已。而此刻头目的脸上却是青红交替面露怒色对着其周围黄巾大声喝到“住口都不准笑!”
奈何此时笑声如潮纵使头目喊破喉咙也不见停止。眼见得此头目举起手中环首刀“都给我住口!”一边喝到一边用力砍下!
“啊~”
一声惨叫众人看去只见头目身边的一黄巾被劈了半个身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已是死了个通透。
刹那之间鸦雀无声。众黄巾看看马上头目又看看倒地惨死的黄巾一时不知所措。头目看了看四周忽觉情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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