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还没有禁止民间私营大家虽然看要面对官府平价盐铁的冲击但总有办法避免。
这些时日临淄与雒阳、宣曲、曲阜之间不断通信、使者往来大家基本已经形成了共识:若盐铁衙门成立大家就尽量控制手下的平贾们让平贾们去与盐铁衙门商议价格然后趁机重金贿赂那些盐铁衙门的官员这样至少能保证大家的利益甚至可能还能小赚一笔!
官府的平价盐铁大家可以全部吃下去然后转手加价卖到市场上。
可是刚刚搞定盐铁对策。
又一记重拳袭来!
长安天子明诏天下从今往后那地方亭长、里正要优先从退役伤残士卒里选拔。
还有持着天子节的天使将赴天下郡县巡视、谒问和督查此事。
而这一招在刀间看来却是要断他的跟除他的命!
这里正、亭长看似卑微却是刀间的发家立命之本。
他刀间能发达靠的就是义子、义弟以及手下们都与齐国的亭长、里正关系密切甚至本身就是亭长、里正。
靠着这些人他刀间才能高买低卖甚至肆无忌惮的放子钱还能消息灵通知道齐地的所有动静熟悉每一位贵人的喜好。
倘若亭长、里正换人那么他刀间二十年的辛苦经营瞬间就要倒塌想要恢复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若仅仅是这样刀间捏着鼻子也就认了。
毕竟这天下是姓刘的。
刀间虽然能在临淄称王称霸看上去比齐王还威风。
但刀间很清楚甚至不需要齐王只要齐王的某个心腹说句话他刀间立刻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那些义子、义弟。可以为他刀间欺压平民、中小地主甚至大商人。
但没有一个人敢在那些世家、列侯面前多说一句。
像是去岁刀间手下的某人。无意在路上冲撞了一位从济南国来临淄游玩的少年。
而刀间在得知了那位少年的身份后立刻就让人杀了那个义子。自己赤身**背着荆条跪在那少年下榻的某个庄园前花了许多钱财用了许多人情才摆平了这事情。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那个少年姓颜乃是济南颜家的庶子他的兄长。就是当今天下炙手可热的天子心腹如今已经官拜丞相长史丞传说是内定的九卿整个南方的骄傲亦是南方的希望。
这样的人物地位已经不下于南方诸侯王了。
就是齐王也要以礼相待甚至屈节相交。
这样得世家中的人物哪怕是庶子。也非刀间所能触怒的。
一旦触怒了那就是灭门之祸!
可惜刀间哪怕已经是如此小心了。
但还是要面临大祸!
“为父得到消息……”刀间坐着轻叹道:“长安少府已经将为父的名字放进了今上陵邑迁徙的名单里。想要保住咱们刀家的财富和地位就要花钱而且不是小钱!”
“太长公主、少府、济南的颜家、梁国的梁王。还有负责筛选迁徙人的丞相府官吏、廷尉的司职每一个关系都要打通。这花的钱恐怕要上万万……”刀间掰着手指头说:“而且。即使花了钱也未必能把事情办成其他人或许能摆平但梁王与太长公主这样的人物却不是钱财就能搞定的还得讨其所喜前段时间为父听说梁王长史公孙诡的弟弟在雒阳买了宅子却缺一批忠心好用的奴仆为父花了许多关系才与这位贵人取得了联系本来是想徐徐图之借着这个机会与之交好但如今却只能马上送一批奴仆给他希望他能为为父引荐公孙先生这样或许能见到梁王的某位王子或者妃嫔代为通传说些好话!”
“啊……”少年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
在他看来他家的财富比王侯还多他家的下人也不逊世间许多王宫交际的贵人多是列侯两千石往来的俱是贵胄。
怎会落到连梁王的面都见不上需要曲线绕路的地步?
难道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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