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几乎整个长安的声音都似乎只有他们的声音。
广大下层人民和中产阶级被他们摁住了嘴巴扼住了喉咙竟然无处发声。
唯有在远离长安的墨社之中才有墨者大声批判儒家的这些行为。
但墨社离长安太远。
而且墨家所能得到的力量太少。
若无君权加持墨家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于是一时间长安舆论汹汹。
孔子、孟子的招牌都被人们高举。
乡校内外声势浩大的‘反与民争利’运动来势汹汹以至于连少府和内史衙门都吓的不敢轻举妄动。
面对少府和内史甚至是京辅都尉、执金吾以及五官中郎将请求‘肃清舆论’的镇压声音。
刘彻冷笑了一声道:“无妨卿等无须再议……子产不毁乡校太宗除诽谤之罪朕岂可堵塞言路……”
事实上刘彻很清楚这些官僚的要求有些是自己的本能反应而有些则是别有用心的推波助澜。
想想看假如刘彻用军队用刀剑堵住了这些儒生这些商人的嘴巴。
但结果肯定只会适得其反。
甚至说不定还会被儒家骗了廷杖!
刘彻可没有这么傻!
“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面对再三请求给与指使的官员刘彻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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