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丁不臭在炉子边叮叮当当地敲敲打打一天那胳几窝里就剩下馊味了。”老古别过头去说。
“哎老丁老古咱们特战队的兄弟们在林子里一跑就是好几天那浑身也都是馊味哈哈老古老丁走咱们看看那板车去?”月松抽完了一锅烟磕了磕烟灰把烟袋还给老古。
“罗队长你跟老古去吧人多了扎眼。”老丁说。
“也好走吧老古。”月松说。
“走!”老古带着月松就去看木桶板车去了。
第二天一清早月松早早的就把兄弟们叫起了床。就月松的要求老古也早早地就把他拉泔水的木桶板车拉来了。
月松拿过来一块雨布摊在桌子上说:“来把枪支弹药都拿过来摆在雨布上。”
“队长交枪干啥?”喜子问道。
“让你交就交哪儿那么多废话是吧队长?”鸣鹤说着就把自己的百式冲锋枪摆在雨布上了。
“嗯你那大刀也搁上。”月松说。
“啥?大刀也要交啊?”鸣鹤张大着嘴巴说。
“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交你就交吧对吧队长?”喜子也学着鸣鹤的腔调说说完把自己的狙击步枪也搁在雨布上了。
“还有短枪来吧长枪、短枪、大刀、刺刀都搁在上面。”月松边说着边解下自己的短剑搁在了雨布上。
“队长咱能不能不交啊我这双响吃饭睡觉这么多年可没离过我。”三哥拍着自己腰带上的两支盒子炮说。
月松把自己的狙击步枪嗵的一声搁在雨布上又把经常绑在胸口的丹枫送给自己的勃朗宁拿出来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说:“就你那破枪还这舍不得那舍不得瞧瞧这个没见过吧勃朗宁那可是我媳妇儿丹枫送给我的定情信物瞧好了搁这儿了。”
“来吧兄弟们队长都做了表率了。”雷航最听队长的话大踏步地走过来把长枪、短枪和刺刀都搁在了雨布上。
兄弟们一看这阵势看来是拗不过了也就纷纷地把枪啊刀的都搁在了雨布上。
月松把雨布裹紧了又拿来一根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然后对雷航和草根儿说:“你们俩抬着跟我走其他人都跟我到院子里。”
兄弟们一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臭味儿。
“嗯怎么这么臭啊!”最爱干净的慕容捂着鼻子说。
“是啊这么臭啊是那骡子身上的味儿吧?”鸣鹤说。
喜子闻了闻说:“不对是那粪车。”
正说着老古把粪车上的盖子打开了一股更浓烈的臭味立马就弥漫着整个院子。
兄弟们都捂着鼻子。月松也觉得这味儿难闻但越难闻月松心里就越乐呵。月松说:“你们俩把雨布包抬过去塞进粪车里。”
“啊?我的双响就搁在粪桶里啊不行不行那不是亏待了跟我多年的兄弟吗?”三哥连忙上前来拦着。
“是啊队长我刚弄到的99式狙击步枪就搁在粪桶里啊!”喜子也嚷嚷着。
“这是命令除非你们能想出更好的招儿把武器装备带进城里。”月松严肃地说。
“哎呀这啥交通站啊一路下来糟老头子到时没少见这不粪车都上阵了……”鸣鹤在一边嘟哝着。
“你说啥?大点声说来来来说给大伙儿都听听?啥糟老头子没有这些老同志没有这些在鬼子眼皮子底下低声下气的同志们咱们的任务能完成得了吗?甭说别的就是咱们能不能来到武汉城下就是个大问题……”
月松正教训着这些个愣头小子呢雷航看势不对怕队长又唠叨个没玩没了忙说:“明白了队长革命不分先后抗日不论老幼是吧兄弟们?”
“是!”兄弟们齐声答道。
“啊那好那还不执行?”月松说。
雷航和草根儿赶紧在老古的帮助下把雨布包塞进了粪车里。
“来来来进城必须得有良民证啊来拿着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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