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的他瘫软在雪地上眼神有些绝望。
“结果?”
李天澜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塔科夫努力的笑了笑 笑的比哭都难看他是去年才晋升的军衔又不是中洲人不认识李天澜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能略过这一步直接道:“他……不我的上司……我的上司说会向总统汇报这件事情……”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但是……”
“没有但是。”
李天澜摇了摇头:“雪国来人之前你就跪在这里吧。”
无数肉眼可见的剑气在他身前迅速交织飞快的向上蔓延。
塔科夫脸色惨白下意识的撑起了上半身。
剑气沿着他的胸口直接到了头顶。
他保持着跪姿被剑气完全笼罩这种情况下 他的身体只要有超过五公分的活动浑身都会被剑气割裂成无数块。
李天澜深深呼吸看着后方的叹息城。
“阿姨我们回去说。”
他的声音有些深沉。
“好。”
司徒沧月点点头:“午饭吃过没我让人准备。”
他对流云使了个眼色。
流云点点头转身迅速去安排午饭。
“还没听说这里的雪鸡不错一会正好尝尝。”
李天澜笑道。
司徒沧月嘴角轻轻扬起眉眼弯弯如同月牙细细的鱼尾纹在她眼角展露出来无比美丽又有些慈爱:“时间有些晚了下次我亲手做给你吃。”
“好。”
李天澜笑了笑却没有动。
司徒沧月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她的表情有些凝重:“你现在……”
“没事。”
李天澜轻声道。
他站在原地小幅度的活动着身体。
那种活动的幅度太小甚至比轻轻颤抖还要小看起来他就像是一直站在原地。
司徒沧月的眼神有些担忧突然道:“我背你。”
“不用。”
李天澜深呼吸一口猛然向前迈了一步。
“滋……”
细微的声音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破裂液体被挤压之后冲了出来。
面无表情的李天澜猛地皱了皱眉。
大片的鲜血一瞬间从他浑身上下冒了出来。
李天澜的脸色愈发苍白。
鲜血一瞬间浸透了他浑身上下黑色风衣的遮挡下司徒沧月能看到的只有他被鲜血染红的一小截裤腿还有没有被风衣遮挡住的胸膛。
“呵……”
李天澜嘴角扬了起来简短的音节变得有些扭曲。
司徒沧月紧紧的抿着嘴唇半晌才沙哑道:“你的身体太脆弱了。”
“这是无敌的代价。”
李天澜轻声道似乎因为疼痛他的声音有些阴沉:“但并非不可承受。”
他缓缓向前迈步。
鲜血随着他的行动变得越来越多。
李天澜走过的道路上留下了一条无比明显的血迹。
“而且对我来说这样的代价并非不能承受。”
他没有办法在这个年纪进入无敌境。
只能走另外一条道路。
旁门左道?歪门邪道?
无论是什么现在的他确实站在了黑暗世界个人武力的最巅峰。
他会付出些许的代价。
但他身负龙脉身体惊人的恢复能力足以将这种代价压制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对于李天澜来说只要可以承受那就是没有代价。
他的步伐越走越快。
一缕一缕氤氲的雾气逐渐从他的手臂蔓延到他全身上下。
他行走在漫山积雪中身体变得越来越模糊。
……
下午接近两点钟的时候李天澜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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