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不过说不准是某位议员或者理事级人物的儿媳妇。这样的女人她的人生哪里是我们能想象的哦。”
“那个小姑娘是夫人的女儿吗?长大了不会比妈妈差多少的也许夫人是在等自己的丈夫?”
“女儿?开什么玩笑夫人明明很年轻好不好哪有这么大的女儿?是妹妹吧?”
“年轻吗我不敢肯定她的年纪。可能是二十岁可能是三十岁不过她的皮肤太好了简直跟精心呵护过的小丫头一样。”
“夫人刚刚看了我一眼我现在都还头皮发麻。小丫头?您可真逗。”
讨论在恍惚与羡慕中一直在继续着。
似乎她们都认定了夫人是在等待自己的丈夫。
大厅里精致的菜肴一一上桌色香味俱全。
故园里响起了厚重悠扬的钟声在落雪天下悠悠回荡着。
秦微白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
几乎在她低头的同时她身旁的月亮门外一道被引领着走过来的身影也站住了。
出现在月亮门门外的是一个女人。
她一米六出头的身高跟赤脚一米七五此时还穿着高跟皮靴的秦微白比起来很是娇小深色的风衣米白色的围巾黑裙马丁鞋很简单的搭配可穿在她身上却有种这些衣服本来就应该属于她也只属于她的和谐带着种浑然天成的味道。
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卷发慵懒的披散着这同样是一个绝美到看不出具体年龄的女士或许不及秦微白但却也足以令人过目难忘辗转反侧。
成熟温婉安静乖巧妩媚风韵十足。
她像是二十来岁又像是三十来岁也可能是四十来岁不同的场合面对不同的人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轻颦浅笑每一句话每一种不同的面貌与切换自如的气质似乎都能满足男人对女性的所有美好幻想。
她也许没有那种在各个领域内与无数强者针锋相对不落下风的强势没有八风不动任凭风吹雨打气度没有诡谲难料令人防不胜防的权谋。
可这样一个女人站在面前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依旧是深不可测。
她是一个女人。
但却又像是无数的女人。
千娇百媚慵懒娇憨高贵优雅楚楚可怜
她绝美的容颜下似乎有着无数的面孔。
她和秦微白可以说是做出了不同选择的一种人。
秦微白选择了自己去征服世界她将自己所有的魅力热情妩媚全部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了李天澜甚至连自己的江山也交给了李天澜。
而她没有能力征服世界但却是用自己所有的魅力热情以及妩媚去驾驭可以征服世界的男人。
秦微白抬起头来看到了她。
她同时也看到了秦微白。
有些娇小但却格外玲珑的娇躯站在了原地一时间飞雪之下她所有隐藏的面容似乎全部定格她看着秦微白所有的情绪似乎在最短的时间里全部都变成了最深刻的警惕。
秦微白笑了起来她的声音清浅但落在女人的耳朵里却如同雷鸣:“面具初次见面久仰大名了。”
顿了顿她继续道:“你认识我对吗?所以就不需要我做自我介绍了。”
被称呼为面具的女士身体彻底紧绷起来那双或者雾气弥漫或者眼波朦胧的眸子里蕴含的警惕已经犹如实质。
她像是一只维护自己秘密的猫悄然炸毛但却努力维持着震惊:“久仰?我有什么值得久仰的?你是约的我?”
“是。”
秦微白微笑的无懈可击无论是容貌气度还是自身的风采她都是近乎碾压的压制着面前的面具:“很早之前我就想和你聊聊。很早很早之前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直到现在。”
面具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最后的那一丝镇定似乎成了她的盾牌被她死死的举着面对着秦微白不动声色的锐利她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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