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天澜静静的看着江山半晌他才淡淡道:“是怕大家麻烦还是怕中洲议会看到你对北疆的掌控力?”
江山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道:“我不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李天澜摇摇头:“江上雨要离开中洲我答应过他负责你今后的安全。
北疆是个很特殊的地方你在这里这么多年想必也累了换个环境准备退休吧。”
顿了顿他淡淡道:“这不是建议只是通知你可以提前准备了。”
江山没有说话也没什么态度。
没有态度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很矛盾的态度。
论职务的话江山可以说是标准的实权议员虽然跟最靠前的那几位没法比但跟靠后的那几位比起来却要好太多。
可在整个中洲的印象中江山近年来一直都是存在感最低的议员。
因为他所掌控的北疆这些年来一直都是风平浪静。
这意味着什么?
北疆不是吴越也不是南粤。
相对于后两者经济发展无疑是最重要的。
而北疆
相对于经济发展最重要的就是风平浪静。
江山对北疆的掌控到底到了什么程度这是整个议会一直想知道但却又都不知道的事情。
这里今后将会成为新集团经营的地方中洲最大的行剩
周宇先一步过来接下来新集团必然要发力调整北疆的结构这个过程里对方江山和江山多年打造的班底估计会很热闹。
而周宇这位原本被当成北方集团接班人来培养的未来领袖在加入新集团后能不能走到跟邹远山并驾齐驱的高度大概就要看这两年他在北疆和江山的较量了。
“我不是议会我盯着你和议会盯着你不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李天澜问道。
江山点了点头淡然道:“我明白陛下。”
李天澜突然挥了挥手。
无形的剑气掠过灵堂掠过江上雨遗照前的香炉。
剑气涌动。
李天澜直接拔出了他给江上雨上的那支即将燃烧到底部的香烛。
他给江上雨上了香。
但在临走的时候又把香拔了出来。
江山静静的看着即便是面对着这堪称是羞辱的一幕他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
李天澜拿着那一截香烛平静的看着江山:“我在问你一次。”
他缓缓道:“你伤心么?”
江山微微低着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沉默无声。
李天澜最后看了他一眼缓缓转身:“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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