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了,“同辉老弟,你觉得这首写得如何?”
“唔,还……行吧。”许同辉咂巴一下嘴,淡淡说道,“再等等,待会一起看。”
八极宗那边先朝这边看,然后朝这边走。
自家的孩子被别人挂名了,而且还正在被指点着,这自然是一个靠过来的理由。
不管是徐亦山,还是许同辉,他们都想靠。
现在这两人站在一起,那自然必须得靠过来。
其实四海门这边他们也想靠,别的不提,就说这“道诗”,不是他们八极宗看不起四海门,而是四海门真没有那个料!
这道诗,必有其它来处。
那来处是啥呢?
都不用去猜,就看古怀民这老家伙此刻对许同辉那不自觉地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态度,就能看出很多端倪了。
甚至,都不止是端倪,而是基本上可以直接确定!
毕竟这整个郡城,不要说前数几个月,就是前数几年、几十年,许同辉也都是那唯一的变数。
所以但凡有什么异之事,尽数往他身上推就是了,准错不了!
念至此处,八极宗宗主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徐亦山和甘从式身上的变化,是不是“异之事”呢?
原因,也是不是在许同辉身上呢?
如果是,那就太惊人太令人震怖了。
之前初见甘从式和徐亦山特别是徐亦山时,八极宗宗主之所以没有想到这一茬,是因为他本能地没有把徐亦山发生的变化朝许同辉身上想。
徐亦山本身,就带着他们这些人想象不到的无限可能。
但是……
但是如果这变化真的就和许同辉有关呢?
想到这里,八极宗宗主心中颤栗,他再怎么样强自冷静也无法丝毫抑制住的那种颤栗,这颤栗甚至直接要在他的身体上表现出来。
但这就是八极宗宗主能抑制住的了,终究是地阶。
深吸了口气,再深呼了口气,强行压抑住那从心传到身的悸动,八极宗宗主面上泛起微笑,人未至而声先出,“徐大人,同辉老弟,还有古兄,……”
嗯,这事要好好挖!
如果可能的话,今晚就拉古怀民这老家伙吃酒。
古怀民要是不把话给说出来,那他就一声令下,让八极宗所有地阶齐上,用一根绳子直接把古怀民吊大梁上。
等他凉了之后,再放下来。
然后再次问他: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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