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既然都是一样的，那么你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的意义？自然是做成我想要的事情罢了，不然你以为我真的愿意这样做吗？在我的眼睛里面其实你们这些人不过都是一个样子罢了，虚伪，做作，说着一些很好听的话，但是呢？不过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即使是这样，不过还是我在控制这一切罢了。”

    “真的是这样吗？其实你的心里面不是很清楚吗？有些事情到底是如何的，甚至说，有些事情你是否真的可以控制住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实我们的心里面都是心知肚明的不是吗？”

    柳玫看着他的眼睛，忽然眸子里面没有了聚焦，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让人很伤心的话，可是呢？自己偏偏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你这样真的快乐吗？”

    陆墨沉问，是那种很心平气和的语气，因为在他的眼中看来，其实不管是谁，都是一个性本善的人，即使做出了这样的东西，那也是因为有守护的东西。

    “自然是快乐的，你看着我一个人，最后是我一个人控制着所有，把所有之前不对不起我的全部都报复一遍，你说，难道我应该是伤心吗？”

    “笑话！我是不会伤心的。”

    柳玫自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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