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惨淡休息室内气氛压抑黑色墙砖上那些白色的衔尾蛇图案似乎格外喜欢这种气氛原本一动不动的呆在墙砖上此刻也悄无声息的旋转了起来。
休息室中央茶几上棋盘中。
麦克·金·瑟普拉诺手底一颗马棋斜斜的挪了一步隔着对面的卒子是对面的一枚炮。科尔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惊恐的看着那枚炮子。
与其说他在盯着那枚炮子不如说他是在盯自己按着的那本《圣经》。
科尔惊恐的发现原本烙印在他手腕上的衔尾蛇标记正随着瑟普拉诺的说话声一点一点从他的手腕上爬下来。没带走一丝血肉就那么一条空荡荡的衔尾蛇印记从男巫的手腕爬了下来一头扎进他右手下面的圣经封面里。
棋盘外瑟普拉诺仍旧在不紧不慢的解释着自己下棋的思路:
“……作为一匹马它不能跑的太远像这样跑到对方的炮子下面隔着卒子挨上一炮就一切都成空什么都没有了。”
“但但是我我什么都没做啊阁下!”科尔同学嘴唇抖了抖嚅嗫着语气颤抖。他注意到自己的衔尾蛇烙印只剩下半条尾巴还在手腕上挂着。其他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没入圣经的封面中。
瑟普拉诺仿佛没有看见圣经上的诡异更是对科尔的解释置若罔闻。
“作为一匹马”这位祥祺会的首领用目光制止科尔同学说话继而稍稍加重了语气:“按照规矩这颗棋子不能走田或者直线因为那不是它的路规则是不允许的棋手也不允许的。就像我下棋的时候绝对不允许我的棋子在棋盘上乱跑乱蹿。”
说话间棋盘边缘的一颗卒子横着挪了一格。瑟普拉诺脸颊的赘肉抖了抖伸手一弹那枚不守规矩的卒子便粉身碎骨灰灰了去。
科尔重重的咽了口唾沫。
与此同时他按在圣经上的右手也随着瑟普拉诺先生慢条斯理的说话声一点一点陷了进去。仿佛他按着的不是一本硬皮书而是一滩软泥。
亦或者那是一个黑洞。
“跟我聊聊上周末临钟湖的事情吧。”祥祺会的头领终于不再折磨另一位‘棋手’收敛了脸上冷冰冰的笑意面无表情的看向科尔:“我想知道为什么祥祺会在跟鱼人部落谈判独家代理权的时候弗里德曼会带着人出现在会场……你是负责祥祺会这次谈判的代表我想你应该知道点什么。”
科尔的脸皱成一团仿佛一团被拧紧的抹布挤出一滩鼻涕与泪水:“我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绝对没有对3a的人说过这件事……会议安排全程都是保密的。时间、地点、参与人数在最后一刻开始之前我只对伊势尼说过!”
伊势尼是鱼人部落的年轻头人也是与祥祺会谈判的主要推手还是衔尾蛇猎队的非正式成员。
站在休息室角落里的安德鲁·泰勒听到科尔提及伊势尼的名字身子忍不住抖了抖脑袋垂的愈发低了许多。
瑟普拉诺皱起眉头。
因为他面前的那本《圣经》表现的依旧很平静并没有对科尔的回答做出某些激烈的反应。这意味着科尔说的应该是事实。
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就极有可能是那些臭烘烘的鱼人在搞鬼了。这也不难理解。毕竟两面三刀多头下注获利的程度要比吊死在一棵树上高得多。
“一群鼠辈。”瑟普拉诺闷闷的哼了一声捏碎了手中的马棋子。
“需要警告那些鱼人吗?”旁边一位祥祺会的高级干部低声询问了一句。
瑟普拉诺犹豫了几秒钟。
“不先看看再说吧。”他摇摇头重新掂起另一枚卒子沉吟片刻才开口:“第一大学只有一个临钟湖也只有那一个鱼人部落。套了这么久的近乎现在甩脸容易鸡飞蛋打。”
“我们需要警告的不是鱼人而是弗里德曼那家伙。”
……
……
同样在这个晚上同样在一处气氛压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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