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了某种偏见的色彩;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使用机器语言来代替能够传递感情色彩的语言非常不妥。
某种程度上他觉得机器语言是自然语言的倒退。就像三维彩色世界退化成了二维的黑白图片一样。客观了吗?是的。但同时在这个过程中丢失的信息可能会更多。
与之相似的最近在第一大学两大学生社团之间的乌烟瘴气也让年轻的公费生有些摸不着头脑。
平心而论他认为不论九有学院还是阿尔法学院的办学理念都各有特色也各有缺点。
平等是好的自由也是好的;公正是好的正义也是好的。
这些词汇没有一个扎人眼睛。但仅仅将办学的理念桎梏在这些字眼里是远远不够的。就像萧笑提出的‘公正语言’一样机械化了一定地步就是对原本概念的背叛。
说到底人类是感性生物而不是纯粹的理性生命。
人与人之间相处应该多一点关怀、多一点体量、多一点怜悯、多一点爱。正所谓法律之外是道德道德之外是爱。
如果事事都按条例、按规则、按预设程序来处理所有的新闻都完全中立与客观那么人与机器就没有区别了。科幻片中经常看到人类未来被机器所统治这并不是臆想。
要知道机器人三个字并不仅仅指机器还指人。
当然后面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郑清并没有对萧笑提及——他相信只要自己稍稍开个扣子恐怕接下来一个星期都要忍受某位大博士的唠唠叨叨。
与之相似此刻跟伊莲娜聊天的时候郑清也只是简单描述了宥罪猎队昨天晚上讨论的一些内容——事实上这个话题在进行到一半的是郑清就后悔了。
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不会聊天。
就像猎月猎舞会上他第一次与伊莲娜跳舞的时候竟然谈起了哲学。今天这场聊天有异曲同工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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