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他。
听说弗里德曼爵士对此事也曾大发雷霆而那位可怜的内斯先生则因为数次工作纰漏被血友会褫夺了一切职务打入冷宫。
假设阿瑟·内斯在动手之前少哔哔两句上门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将郑清的店子给封了狐五也没有机会动手脚阿尔法也不会因此陷入被动。
郑清的冷水并未浇灭胖子的热情。
他挽了挽袖子做出大干一场的姿态在书桌上铺开稿纸抽出一小捆羽毛笔摆开墨水瓶然后气势汹汹的嚷道:“舆论的阵地你不去占领我不去占领还有别人去占领。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没有胜利者!只有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郑清这才想起胖子校报记者的身份想来两所学院之间的论战他们这些笔杆子所承受的压力与其他同学定然不同罢。
公费生耸了耸肩膀目光转向一直缩在角落里翻笔记本的萧笑:“博士你的意见呢?”
自从学院之间的矛盾发酵以来萧大博士一改上学期的滔滔不绝变得谨慎了许多。即便有些许评论也只是私下里简单说说很少像以前那样给大家‘上课’了。
听到郑清的要求后萧笑扶了扶眼镜瞟了众人一眼:
“所有认知的偏差都来自于视线的狭隘。”
“你觉得自己的世界是正确的那只是因为你的角度太狭小了。不能全面的、辩证的看待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有一个词叫‘坐井观天’。用在这种时候非常契合。”
“如果你在上课的路上在你经常经过的地方试着抬起头看一眼你会发现一个与平日截然不同的世界。”
“孰真孰假?其实都是真的。”
“所以我并不是说你是错的也不是说贝塔镇邮报或者阿尔法的说法的对的……我是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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