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在一处,南安在闽南,长乐么,却在闽东。但是,要说远么,倒也不算远,毕竟都在闽地,山水相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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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撰这番话,是他自以为最滴水不漏的一番话了,相当于啥也没说,既不断言说远,也不断言说近,就等着杨振继续表露意图。
但是,他说完了这话之后,等了一会儿,却见杨振皱眉沉思,没有跟着再问。
这让他有点纳闷了。
又想到眼前这一位,可是现在皇帝眼里的红人,可是热气腾腾新鲜出炉的金海伯左都督征东将军,他便问道:
“都督在闽东长乐地方,可是有什么远亲?或者有什么故旧不成?”
“那倒不是。杨某出身辽东,亲友故旧皆在北地。杨振之所以问起长乐,乃是因为——长乐的一对父子。”
说到这里,杨振看着洪承撰郑重说道:“洪先生可曾听说过,长乐有一对教人在闽中广种甘薯的陈氏父子?”
“哦,敢问都督说的甘薯,可是闽中的金薯?”
洪承撰听了杨振所问的问题,仍然没有直接回答,但是他却向杨振提到了一个金薯的名字。
“金薯?”
杨振听了一愣,不由自主地问出了声,心想: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或者说这个时空有了什么不同?
“哦,对了,金薯是福州的称呼,在我们闽南,也叫它番薯。因是从南洋番邦传来,所以百姓称之为番薯。”
“对,对,对,是番薯,是番薯!”
杨振一听洪承撰提到番薯二字,立刻就知道,方才洪承撰所说的金薯,只不过是地瓜的另一个别名而已,所以立刻就惊喜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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