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一下。这些朝臣弹劾英王的心思,不外有四点。”
“其一,您任蜀王、英王统军平叛,这在本朝除了太宗皇帝身为太子时,曾作为监军统军之外,可谓是本朝自开国以来第一次。眼下诸王对朝臣大肆拉拢,朝中诸臣罕有不站队的。但在您的苦心防范之下,兵权却始终无法染指。”
“若说拉拢一两个节度副使,兵马使这有可能。但无论是西京留守司,还是殿前司所属四大营精锐,甚至包括太子之内都根本无法染指。而军权的重要性,诸王又比谁都清楚。您这次委蜀王、英王统军出战,其他的人又岂有不眼红的?”
“蜀王出宫已久,在宫内外都有庞大的势力。又是中宫的嫡子,那些人不敢太过于张扬。可英王不同,出宫不过一年不到,便得您如此重视,其他的人又岂有不嫉妒的心思?眼下英王在郑州大开杀戒,这个刀把子送上门了,他们又岂有不抓住之理?”
“哪怕就算扳不倒英王,也要在天下人面前搞臭。此外,还可以给那些文官卖个好,为将来做打算。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他们又焉能错过?臣断定,这些人会全力发动自己门下的官员,拼命攻击英王。那些弹劾的官员之中,有这种心思的人恐怕未必在少数。”
“其二,其中的确有一心为公。担心英王此举破坏不仅朝廷定制,更会为后来人仿效随意杀人,使得朝廷律法成了一个摆设。这部分人有,但以臣之见数量绝对不会多。大多数的人,恐怕还是第三种心思,那就是结党营私。”
“英王杀了他们的人,连个救援的机会都不给,这些人又岂会答应?皇上您也清楚,朝中官员历来有以同年、同乡、座师结党的习惯。英王如今杀了他们的门人、学生,也就去了他们的一个臂膀,那些人又岂会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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